《酒醉后,我们做了一件最疯狂的事情》
第43节作者:
迪迪 尽管我很不自在,生理期来的第一晚,我都会在半夜时痛经一次,下半夜量多,尽管是超长夜用,我也不敢翻身,怕侧漏。
以前杨柳月向我和王潇潇抱怨,说是年近三十了,生理期都从七天渐渐的变成了五天。现在更是三天就结束。
王潇潇自然是羡慕了一番,说她每次都是七天,每个月都有糟糕的一周。
我们仨在一起几乎是无话不谈,包括杨柳月常说生完孩子后,跟李云新在一起的夫妻生活少之甚少,她怀疑是自己的经期量少导致情欲减退,偶尔有些冲动,最后也是败兴而归。
在这方便我不懂,王潇潇认真分析了他们夫妻的情况,得出的结论是,平淡的生活磨光了他们之间的激情,可能所谓的爱情已经转化为亲情了吧。
我不赞同这一点,我觉得爱情就是爱情,那种爱的冲动是不会转化的。
说起量多的烦恼,杨柳月给我推荐了卫生裤,冬天用倒是不错,翻来覆去都可以睡。
生理期到来的前两个晚上,我都要依赖卫生裤才敢放心睡去,今晚没有这层保障,床上又多了一个耍滑头的男人,我毫无睡意,且一个睡姿躺久了,胳膊压着都开始发麻,我不由自主的翻了个身,正巧对上宋安戈那一双充满探索的眸子。
我惊恐的拿枕头挡住他的脸,宋安戈闷声问我:
“反应这么激烈,用劲这么大,你的手臂不疼吗?”
废话,当然疼了。
但我忍着疼缩回手,宋安戈拿开枕头后好奇的问我:“江离,你老实交代,你刚刚侧身假睡的时候,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我能告诉他我脑海里想的是卫生裤吗?
当然不能!
这么私密的女*用品,肯定不能拿来跟不亲密的男人分享。
我有些心虚的打了个哈欠:“我什么都没想,差一点就睡着了。”
宋安戈追问:“差哪一点?”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才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
“你离我远一点。”
宋安戈竟然不顾腿伤往我这边挪了挪,还伸手来抱我,我急忙闪躲开来,往角落里去了。
“都说了你离我远一点,抱歉,如果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让你产生了不好的念头,或者是让你很无辜的为我做了那么多的话,我向你道歉,并且说明,欠你的钱和人情我都会还的,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那一刻突然的失控,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宋安戈救了我,我对他并不反感,我离异他单身,躺在一张床上,我缠着绷带,他受着重伤,就算发生点什么,也只可能是简单的肢体接触,我没必要有那么抗拒的反应。
或许是我的举动吓到他了,他恍神了好几秒,而后轻松一笑,拿我打趣道:
“看来你的戒备心确实很强,不过你说的这种方式,是指余味对你的方式呢,还是沈榆关对的方式?”
他竟然知道这两件事情,看来大舌头王潇潇还真是嘴没把门。
见我沉默,宋安戈带着笑意盯着我:
“你放心,我既不是余味,也不是沈榆关,当然,我更不是夏二少爷,我听潇潇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夏二少爷帮你解了围还了债,你们俩,该不会旧情复燃吧?”
我听出来了,宋安戈这是在套我话,我故作镇定的闭着眼:
“你要是不困的话,就玩玩手机撩撩妹,反正我是困了,我先睡,晚安。”
宋安戈不敢再来碰我,只好拍了拍枕头:
“喂,我这撩妹撩一半的,也太扫兴了,不如我们再聊会天,我听潇潇说,夏二少爷之所以没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他母亲很强势,我还听说,夏...”
我睁开眼,不耐烦的打断他:
“宋大叔,你比女人还啰嗦。”
宋安戈也不恼:“我这没几天活了,再不多说会话,以后就没机会咯,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
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丧气话来,我再次挫败,只好细心劝慰他:
“宋大叔,你觉得自己像是个癌症晚期的患者吗?”
宋安戈的双眼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变得迷茫了:“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把丢出去的枕头捡了回来枕着,我们之间的距离顿时近了许多,我伸手指了指他:“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除了左腿骨折和后背多了个窟窿眼,剩下的哪还有半点病人的样子,尤其是你这嘴,恨不得吞下后宫佳丽三千,我也告诉你一句话。祸害遗千年,像你这种男人,仗着一副好皮囊和有几个臭钱,肯定糟蹋了不少好姑娘,快活够了就想死,哪那么容易。”
一连串的话语扔出去了,仍然不够,我又补充道:
“还有啊,做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人生在世大风大雨都要刮过,怎能被小风小雨给折了腰呢?还有最后一点,别听谁说谁说的,你又不是长舌妇,别人的事情关你何事,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你闭嘴的时候比开口说话时帅多了。”
我说了一堆,宋安戈张嘴回应,却依然不忘调侃我:
“这不就是爱情的力量吗?自从你爬上我家阳台之后,我发现你正在一步一步的爬进我心里,我好像有种要坠入爱河的感觉。江离,你有没有感觉到?”
我赌气坐起,抱着枕头准备起身:
“算了,我还是睡沙发吧。”
宋安戈伸手拉住我的脚踝:“女侠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惜命,惜命你懂吗?你看我吧,晚期了,不知道能活几天,我就是想着以前活的太规矩太拘谨太古板,况且我在你面前,真的有种相当一回流氓的感觉,这话是真的,我要是骗你,我...”
我接过话:“你别发誓,我不信那些哄骗小女生的套路,宋大叔,我是真的累了,虽然我不确定自己跟你躺一张床上能不能安睡,但我希望养精蓄锐好好休养,早点精神饱满的去找份工作赚钱还债,我现在没有半点心思和你打情骂俏,你要是实在想说话,你讲故事,我就当催眠,行吗?”
宋安戈示意我躺下: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讲故事,你听着。”
我表面应承着好,闭上眼却开了个小差。
也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新婚那会儿,我和陈沉是先谈恋爱再结婚的,但我们的夫妻生活,是正儿八经的等到领了证办了酒之后才开始。
新婚之夜很窘迫,我以为他是个老司机,结果他和我一样,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蜜月那会,我们黏腻在一起,但每晚睡前却还是不太放得开,尤其有了夫妻之实后,陈沉有时候兴致来了,会在我睡着后又把我闹醒。所以我警惕性很高,戒备心也很强,几乎每晚都是撑到眼皮子往下掉才沉沉睡去。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后,青涩和怯弱都没有了,虽然我还是没有很放松的一个状态,但我对陈沉也放下了戒备。
今晚也是一样,宋安戈在我耳边讲了一个又一个故事,但我都没认真去听。
偶尔我听到宋安戈在问:“江离,你睡了吗?”
我很想回他一句,我还没睡着,但我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很累很困,疲乏到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最后,睡意侵袭,我架不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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