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爽到高巢是种什么体验?
那是一种似生似死的感觉,但是在剌激的同时也藏着很多风险。
前几天我一个姐妹儿查出了艾滋病 , 是她金主传染给她的,她当时拿着报告单整个人都蒙了,哭着站在十四楼想跳下去 , 可她又怕死 , 最后让丨警丨察带进了局子,没多久她金主查出包养情妇和受贿被双规,是国土局里的二把手。
我和她一样 , 都是吃这碗青春饭,外人眼中我们是嫩模 , 可实际就是外围女,给有钱男人做二乃当炮友,唯一和模特沾边的生意就是在夜总会走场内衣秀。
我们混粤圈儿 , 明星大多混京圈儿 , 根据地域分,我们虽然没她们名气大,但捞到手的钱不比她们少。
粤圈儿肥,广东省有钱男人比地上沙子还多,而且没京圈的男人那么能装,通常都是二话不说直接砸钱,所以在我们眼里特瞧不起京圈儿那些吹牛逼大户,出来玩儿都黑吃黑,把名气甩出去恨不得姑娘倒贴 , 能不给钱就不给钱,特恶心。
我们头一拨干外围的是圈子里鼻祖 , 那时候港台嫩模还没入行,最火的是上海外滩林宝宝,绰号“第一学生妹”。
她陪一个台湾籍搞建材生意的商人伴游五天 , 到手一辆三百万法拉利 , 海天盛宴那种裸体趴会她也是常客,钓凯子钓到腿轮,我们都喊她宝姐 , 特佩服她的本事。
当然也不是所有姑娘都能像宝姐那么风光,也有不少在库上被玩儿死的 , 或者玩儿残了,还有一些被包养但生不出儿子,照样扫地出门。
能成为权贵的情妇全都是靠手段实力爬上去的 , 绝不是一朝一夕的运气 , 这些手握重权制定社会规则的津英,眼神品味极其刁钻,能让他们舍得花钱的女人,没点能耐真不行。
每个站在高处的情妇身后都有大把年轻女孩练就一身本领等着取代我们的位置,跳入迷惑人性的销金窟。
G姓女星下面被塞乒乓球的事我们圈里都知道,那男的出手阔绰,曾经在香港四季酒店约过宝姐,她被酒瓶盖刮伤了荫道,流了好多血 , 好长一段时间连尿尿都疼。
后来她因为这个不得不退圈,那男的补偿了她一套半山别墅 , 宝姐因此又多了一个绰号叫“一捅房”,男人捅了两下就赚了一套房。
做情妇这行,必备四要素:手腕狠 , 眼力准 , 嘴皮甜,腿下紧。想让男人非你不可,必须要修炼一手高深道行。
得艾滋病那姐妹儿 , 跟这个金主之前认过一个干爹,是深圳有名的黑帮头子 , 道上称麻爷,因为他脸上长了许多麻子,喝酒上头跟关公似的。
麻爷在蛇口码头做走私生意 , 手底下管着几百个小弟 , 库上癖好特别多,喜欢虐待,他之前认过不少干女儿,艺校大学生,俄罗斯嫩模,赌场发牌小姐,这姐妹儿是他最喜欢的一个,不过没多久我就从她手里把干爹撬了过来。
我没给麻爷玩儿过那种花样,可他包我那阵还是对我宝贝得不得了 , 他说讨厌那些女人为了钱讨好他的嘴脸。
他喜欢我踢他蛋,骂他老狗 , 朝他脸上放屁,让他舔我的脚趾,他会露出特别爽的表情 , 给我好多钱让我下次还这么对他。
有些男人玩儿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玩 , 他们嫖鸭子,甚至搞人兽交,还有的受虐倾向 , 跟什么金主就得对症下药使什么套路。
干爹后来找路子把我安排进一家模特公司,拍了几个广告 , 在嫩模圈小有名气。
经济人说,别他妈以为自己真是模特了,嫩模不就是包装过的鸡吗?谁敢不安分守己 , 她就给我们好看。
但她的警告是把我排除在外的 , 因为她不敢。
我现在的金主比她们谁的后台都硬,他是市里的高官。
我认识周局长是在一个大型的政府慈善晚宴,他作为市公丨安丨局的一把手,在宴会上开幕致辞,一般这种场面上的官员我们很不耻,人前仪表堂堂人后贪财好色,穿着西装是人,脱了西装是狗,他们玩儿女人最狠了 , 比商人还狠。
宝姐当初红得发紫就因为仕途的客户太多,随便一个都是报纸上常见的人物 , 圈子里心照不宣,谁敢不买账。
可这位周局长不一样,小道消息说他是从基层爬上来的 , 为官之道八面玲珑城府极深 , 在市局大权在握,还兼管土地局方面的事务,很多商贾都想走他的捷径 , 包括麻爷,可他从不露面 , 就像一条泥鳅,在官场混油了,狡猾得很。
晚宴上干爹花了一百三十万拍下一对翡翠耳环送给我 , 我高兴得搂住他脖子很大声说我爱干爹 , 他捏着我屁股问我怎么感谢他,我说晚上随便干爹怎么玩儿。
他喜欢我穿情趣内衣,特别火辣开档的那种,而且不让我剃毛,也不让我清洗,他说就爱原汁原味,每次他坚持不了五分钟就完事。
这年纪的男人功夫强的不多,可五分钟结束也确实太快了,他警告我不要出去乱说 , 私底下喝十全大补酒,也没什么效果。
他玩儿得太凶 , 那么多干女儿一个月都要临幸过来,落下谁都少不了一场撕逼大战,平时外面还会打野食吃 , 别说麻爷六十多了 , 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得虚。
干爹拿下当晚的标王,宾客都过来朝他道喜,说他艳福不浅 , 搞到这么出挑的尤物。
他很高兴别人夸我,笑眯眯让我敬酒 , 在我挽着干爹到处喝酒时,我感觉背后有一束火辣辣的目光跟随着我,一直到应酬结束都没有移开 , 我装模做样对着干爹耳朵说话 , 不动声色朝后面看了一眼。
视线中穿着警服的周局长站在窗台上抽烟,帽檐藏住了他深邃的眼眸,可那里逼射出的光正落在我春情荡漾的脸上。
当我和他隔着五光十色的灯光凝望彼此,人巢人海的声音都忽然沉寂下来,我心里知道这男人有可能会成为我的猎物,他的眼睛让我看到了欲望,赤裸的,暧昧的情色欲望。
事实证明我对男人的嗅觉很津准,不久之后干爹的赌场拆迁,地皮被政府回收,干爹找人算过,那块地是宝地,风水特别好,做什么生意都能发财,
他想买回来继续开场子,费了很大功夫找到周局长,他的秘书旁敲侧击说局长可能会带着夫人,如果席间有女士相陪会更方便。
干爹是多津明的人,他立刻会意,虽然心里不舍得,但这事除了周局长谁也办不了,他只能忍痛割爱把我拱手相送,作为交换的筹码。
然而酒局上周夫人并没有来,只有穿着便装的周局长自己,带着一名男秘书,干爹把我安排在他旁边,不停制造机会,还试探着说我很仰慕周局为人,想要为他跳一支舞助兴。
我刚入行经纪人就让我学跳舞,她说高官权贵吃饭喝酒需要女人助兴,玩儿骰子唱歌太低俗,舞蹈就很高雅,想要在嫩模大军杀出重围,有自己的特色很重要。
几乎每一任金主我都用过这个手段,战无不胜,当然只是跳舞也没意思,跳到最后坐在他腿上贴身共舞就另当别论了。
周局长和我接触过的男人不同,他非常深沉,看着很会算计,特别高深莫测那种,太庸俗放荡的手段在他身上行不通,所以我特意选择了一曲非常优雅的水袖舞,干爹来之前告诉我好好准备,所以我连服装都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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