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青春和身体做一场交易》
第20节作者:
记忆搁浅 宝姐骂我骂得溜,可她是我们这圈子里动情动得最惨烈的,她以为她能驾驭得住局面,其实不管她有多大本事,男人一开始没这个心思,怎么花样百出都改变不了结果。
做情妇的女人,贪钱财的,贪权势的,贪感情的,无外乎这三种。
前两种太普遍了,几乎一提小三儿,外人就觉得是有所图谋,其实后一种也有,二乃爱上了金主,什么都不要,甚至拿自己积蓄给金主做生意买东西讨好他,听见金主和自己老婆在一起,妒忌得整个人都变态扭曲,急着怀孕上位,恨不得长久霸占这个男人。
这种女人最后下场就是人财两空。
男人能用钱打发的女人,绝不会付出别的,在他们心里对女人划分很清楚,对情妇谈钱,对老婆谈恩情,对越界的情妇就剩下无情了。
贪婪不能变质,任何东西变质都会坏。更不要在一方玩儿玩儿的游戏里动感情,是成人世界的规则。
宝姐对我有大恩,我能闯到今天都凭她罩着我,她被当街打成这样,我当然要讨一个公道,我从地上站起来大步走到葛太太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她还没反应过来,我用手扯烂了她的上衣,米白色胸罩暴露在空气中,露出半副松松垮垮让人作呕的汝房。
她惊叫了一声,龇牙咧嘴要抓我头发,我躲不开已经做好了准备挨这一下,她举在半空的手忽然被一只大掌擒住,嘎嘣一声像是折断了,她痛得惨叫,葛总急忙冲上来要推开男人,可当他看清楚这人的脸后,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贱笑着喊了声乔老板。
乔苍将葛太太松开,可她的手腕已经脱臼了,他从保镖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手,十分嫌恶丢在地上。
葛总没想到会碰上乔苍管闲事,他让秘书把自己老婆带回车里,葛太太不认识乔苍,她被我打了一巴掌不依不饶,她揪着葛总的衣领问他这事就这么算了吗,半路窜出来一个男人你就怂成这德行,她白挨打了吗?
葛总小声说你不也打了林宝宝吗,乔老板都出手了,再闹下去我就得完!
葛太太扭头盯着乔苍看了一会儿,“你是林宝宝这贱货的姘头?”
乔苍蹙了下眉,他手下保镖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另外一边,葛太太差点被掀翻,她踉跄倒在葛总怀里,两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保镖说敢毁苍哥名声,不打算回上海想把命撂下直说。
老婆当着自己面儿被打,葛总有点下不来台,“乔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太太又没有动您女人,您手下也太冒犯了吧。”
乔苍冷笑,“你怎么知道她没动我女人。”
葛总很疑惑看林宝宝,保镖指了指我,“何小姐的手是什么人都能摸的吗?脏了何小姐打一巴掌是轻的。”
葛总恍然大悟,他不可置信问乔苍原来这位何小姐是您的女人,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我刚想否认,乔苍手臂揽住我的腰,他这个动作做得非常亲密自然,连我都有些恍惚。
保镖狠狠推搡葛总,“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知道苍哥的事?”
“葛伟国,听好了,广东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到我面前你就要服我的规矩,刚才你老婆那巴掌没打下来,否则我让你立刻丧偶。我乔苍办事你清楚。”
葛总被乔苍荫沉凌厉的眉眼吓得一哆嗦,他急忙说谢谢乔老板高抬贵手。
葛太太也看出乔苍不是好惹的,没敢再闹,葛总带着她转身要走,我大声说站住。
“这就完了?”
葛总额头有些冒冷汗,我说宝姐这顿打不能不清不白就了了。
乔苍沉默点了根烟,他眯着眼抽,没有制止的意思,他手下保镖立刻明白,非常粗鲁按住葛总和葛太太,让他们弯着腰站在林宝宝跟前,保镖问我满意吗,我冷笑说有钱人的膝盖真是金贵。
乔苍微微仰头吐出一口烟雾,“跪。”
保镖屈膝朝前一踢,葛总和葛太太瞬间跪在了宝姐面前,葛总这一刻才真的怕了,他哪里杠得过乔苍这只华南虎的势力,他央求宝姐放过他。
宝姐出奇的平静,她漂亮的眼睛里是一片惨白的死灰,仿佛一座荒岛,寸草再也不生。
她用衣服包裹住自己,喊何笙。
我答应了一声,她说让他们滚,她再也不想看这张肮脏虚伪的脸。
保镖按着葛太太的肩膀让她给宝姐磕了两个头,这才松开手,葛总一刻不敢停留,拉着他老婆跑上车飞快跑了。
保镖将宝姐扶上车,她趴在后座等我,我正想感谢乔苍,他在我开口前一秒沉默走向停在路旁的黑车,保镖打开车门护送他上去,门没有关,里面鸦雀无声。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站在原地等,他不下来我不过去,僵持了好几分钟,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我主动过去喊乔先生,他手肘撑着车窗,闭眼像是睡着了,我对旁边的保镖说等乔先生醒了替我感谢一下。
我起身要走,他忽然开口叫住我,“何小姐的感谢太敷衍,我拒绝接受。”
我隔着有些昏暗的空气看他,“过几天乔先生得空我亲自请您吃饭,算有诚意吗?”
他这才满意,“我随时有空,即使后半夜你忽然来了兴趣要见我,我也奉陪。”
我没接茬,保镖将一部手机递给他,手臂从我眼前经过时,我看到屏幕上闪烁的来显是黎小姐,乔苍看了一眼说不接。
保镖又拿回去,对那边一位声音娇滴滴的小姐说苍哥不在。
女人有些不满,“苍哥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办啊。”
保镖说等您见了苍哥问他吧。
女人有些失落,“他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保镖说苍哥现在很忙,正谈生意。
我听到这句没忍住笑,“乔先生都这么骗女人啊。”
他慵懒睁开眼睛,半眯着看我,仍旧保持刚才的姿势,“你过来。”
我朝前略微探了探身,他直接一把拉住我,把我拽了进去。
我坐下后保镖从外面将车门关上,这辆车是防弹车,玻璃颜色很暗,我心里没由来一阵打鼓,感觉自己像羊入虎口。
他掏出打火机把玩,开关处喷射出的火焰将他半张脸映照得火红,他长得很清瘦斯文,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因为吸烟的缘故泛着一些紫色,眼窝非常深,眼角狭长,这种长相的男人薄情,荫险,狠毒,是风流的骨头。
我忽然想起那晚巷子口他惊人的腕力,一枚毫无重量的纽扣都可以成为他指尖的暗器,难怪在广东提起乔苍,连傅爷那种久经沙场的老江湖都发怵。
他趁我失神绕到我身后,俯身在我脖子里闻了闻,喷出的灼热呼吸烫了我一下,我满脸惊恐躲开,他有些回味说,“你身上很香。”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那晚泳池内出水芙蓉的身姿,现在想想还意犹未尽。”
我没理他,他左手抚摸着戴在右手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别出心裁,可惜心机味太重。”
日期:2017-08-13 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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