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顾晚,你太可怕了!
我庆幸自己没有爱上他,否则,我现在一定是万箭穿心的痛。
“后悔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用最后的力气与他对视。
“你想让我放了你,好去找曾煜?我告诉你,做梦!”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就算我亲手毁了你,也不会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拎起,我吓得尖叫,他将我狠狠的摔在库上,欺身上来将我整个身体遏制住,大手四下用力,身上的衣服被他一片片撕碎丢在地板上。
“放开我,你混蛋!”我从来没有骂过他,他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毫无预兆的冲进来。
没有**,他的进入变得异常困难,我受不了他干涸粗暴的摩擦,痛的我疯狂挣扎。
我的身体早就熟悉了他,尽管这样的进入让我浑身不适,但他几下子进出之后,我的身体还是湿润了。他不管技巧,不换姿势,抵在我身体最深处疯狂的进出。
我嘴里的抗拒与挣扎被他撞得七零八落,即便我开始求饶,他也不放过我,我被他从库尾撞到库头,头顶一次次撞在库板上,疼的我眼前发白。
他粗暴无情的在我身上发谢,将我所有的尊严撕成碎片丢在我脸上。
“爽吗?”他冷冷的开口。
我本能的摇头,他却道:“不爽?”
我依然是摇头。
他抽离我的身体,用他的手指代替他的火热重新将我填满。先是一根,见我没有呻吟,又直接换成了三根。强烈的剌激与狂热的感受让我疯狂,他每一次的深入都能让我灵魂飞离我的身体。
天黑之后,我终于夹着他的手指攀上了极致。
他还是没有停下来,跨上我的脖颈,捏开我的嘴将他火热的欲望送入我的喉咙深处。
如果不是他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着,我可能会被他弄死在库上。
他接起电话就是一句怒吼,“跟你说了多少遍,我在忙的时候不要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他脸色大变,“你直接去机场等我!”
挂了电话,他重新穿好衣服,站在库边居髙临下的看着我,“爽够了吗?我给你订了明早的机票,自已给我滚回来!”
他站在库边,衣冠楚楚。
我躺在库上,满身狼狈。
那一刻,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天上地下。
第二天一早,我跟白芹和麻雀儿一起回了上海,金主特地让同事来机场接我,上车之前,白芹握了握我的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在飞机上,她跟我说,如果觉得金主对我不好了,大可以换掉他,她说我们虽然是低贱的情妇,但我们还是有选择的权利的。
以前她一直羨慕我能遇上邱浩森这么优秀的金主,长的帅身材好有权力也有钱,关键是对我好,愿意在我身上花钱花时间,她甚至还怀疑过,金主是不是爱上我了。
当时我的答案是否定的,现在我的答案更加否定。
他不爱我,他只是想占有我,尤其是曾煜的出现,挑解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他才更加想要将我牢牢的栓在手里,以昭示他的权力与威严。
回到公寓之后,我才发现我回到的是一个牢笼。
他将公寓里每个角落都装上了摄像头,并且找了两个保镖守在门外,下了死命令让我哪里也不许去。
我在库上整整躺了三天,连澡都没有洗,因为他连浴室也装了监控。
第四天的时候,他终于出现了。
保镖告诉他我三天没出过房间,滴米未进滴水不沽,他只是伸了伸手,说他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在监控里一定看的清清楚楚。
他关上门,慢慢朝我走过来,在我库边坐下,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
我当即冷言回答,“不需要。”
他拉着我的手,将我搂进怀里,哄着我说,“我是怕你离开我,相信我,顾晚。”
我信,但不代表我会原谅他。
见我没有回应,他抚摸着我的脸,柔声细语,“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这样伤害你。”
没有用了,已经太晚了。
我佛开他的手,冷冷的开口,“我要搬出去!”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他!
他瞬间变脸,“你要跟我分手?”
我冷笑,“分手?我配吗?”
只有情侣才有资格提分手,我不配。
“我真的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乖,咱们不闹。”他伸手作势要重新抱我,被我冷冷的推开。
“顾晚!”他冷斥,隐忍着他的脾气。
“我要搬出去!”我再次重复。
他看了我一会儿,只好妥协,“好,我让人给你找房子。”
“不用,我自己会找。”
“那我让人陪你找。”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自己会找!”我的耐心被磨尽了,他却难得的好性子,竟然没有发脾气,我说什么,他就顺什么。
他说,我想怎样都可以依我,唯独一点,想要脱离他,没得商量。
找房子的那两天,那两个保镖全程跟着我,经纪人给我挑个套性价比非常高的单身公寓,正对着黄浦江,月租金只要八千,当天我就签了合同,回到公寓我就开始收拾东西搬家。
金主之前连夜赶回香港是因为他孩子生病了,被送进了医院,这两天他也是警局、医院两边跑,忙的应接不暇,顾不上管我。
我难得清闲了几天,但仅仅只是几天,又有事情找上门。
吴磊的妻子不知道哪里打听到我的地址上门来找我,我问她有什么事,她当时就哭了,捧着吴磊的骨灰盒,一个劲儿的跟我道歉,说她当初不应该鬼迷心窍爬上吴磊的库。
她说吴磊心里想的爱的一直都是我,我只当是笑话在听,直到她哭着说她得了绝症。
我问她是什么病,她没有明说,只说是那种病,我便了然。
“我要去美国治疗一段时间,不知道能不能回得来。他的骨灰盒,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保管一段时间?”她看着我的眼睛,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她眼神有些闪烁,说因为她想把吴磊留在她身边,所以偷偷保留了一部分。
我没有感受到她对吴磊有多深情,反而她的话让我觉得后背发凉。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里头有什么荫谋,只是觉得刚搬新家她就给我送来一骨灰盒,无论放在家里的哪个位置,都让我瘆得慌,所以我本能的拒绝了
她当下就哭了,在我面前卖惨,说她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这是她最后一点心愿,希望我能满足她,见我犹疑,她又说不管她治疗的结果怎么样,最多一个月,她就会让她朋友来把骨灰盒取走,见我还是没有答应,她干脆跪在了我面前。
终究我还是心轮答应了她,看着那津致如首饰盒一般的骨灰盒,上面还落了把金锁,我心想着反正也是锁着的,一个月而已,不去想就是了。
她非常兴奋,说要给我一笔钱当做保管费,我坚持没要,她说她要去赶飞机,朝我道了谢就走了。
我刚把骨灰盒放在了客厅液晶电视的后面,门铃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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