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芹跟徐总出台了,燕姐也把七月带到办公室闭门谈话,剩我一个人也无所作为,便去旁边的商场买了两套职业套装,等电梯的时候,看见小电视上在播放曾煜的新闻。
曾煜名下的产业链有很多,生意涉及各行各业,公益是他一直在做的一个工作重心,也是媒体报道最多的。前段时间在香港,三爷的贩毒团伙被剿灭之后,又有报道说他一口气捐建了十所希望小学,全部在川贵那边的偏远山区和落后的城镇。
这则报道应该是上次报道的后续,曾煜从香港回来之后,那十所希望小学就已经收到了款项,建筑工程如火如荼的展开,可是就在昨天的时候,其中几所即将要竣工的学校先后发生了爆炸,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学校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导致数十名人员伤亡,政府已经着手调查,但没有发现任何线素。
“目前,警方初步怀疑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报复性连环爆炸案,Ju体情况还在进一步调查……”
屏幕中主持人读完了新闻稿,旁边一起等电梯的人小声的讨论起来。
“这不明显是针对曾煜吗?”
“可不是,别的不炸,专炸曾煜新捐建的这批。”
“虽然我一直不太喜欢曾煜,但他毕竟做的是好事儿,X寸方这么做也太过分了点儿。”
“就是,对曾煜路转粉。”
电梯到达,我没有进去,而是退到了一边,拨通了艾伦的电话,没等艾伦开口,我便直接问,“曾煜醒了吗?”
艾伦冷漠的声音传来,“曾先生的名字是你能喊的?”
我无视了他的话,“他醒了没有?”
沉默了一秒,艾伦答,“醒了。”
“你看新闻了吗?昨天的爆炸案……”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艾伦冷冷的打断,“跟你有关系吗?顾小姐,我奉劝你一句,不该问的别问!”
感觉到他要挂电话了,我连忙喊住他,“等等,曾先生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很好,只要顾小姐不打扰。”
电话还是被掐断了,我拿着手机站在一旁,屏幕里还在滚动报道希望小学爆炸案,听艾伦的语气,他们应该是已经知道了。昨天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就接到了紧急电话离开了,后来还一直处理到半夜,可能跟这件事情有关吧。
忽然想到曾煜昏迷时的样子,眉宇间的折痕清晰可见,网络上对他的评价大多是游戏人间潇洒散漫的公子哥,捡了老爸的家业用老爸的遗产玩各种女人……其实他也没有别人所说的那么潇洒,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故事,以及不愿对别人提及的心事,曾煜也不例外。
出了商场,我直接打车回家。刚进家门,就看到白芹在微信群里面发了一句话,“雾草,来个人救救我啊!”
我打了个问号,白芹的消息马上追了过来,“这姓徐的是个变态啊,要跟我玩滴蜡!
“本来就不收钱,整点别的我还能陪他玩会儿,这玩意儿真心吃不消。”白芹一句接一句,“随便整个疤回去,老陈都能搞死我!”
我飞快的打出一行字,“你现在没跟他在一起吗?怎么还能发消息?”
白芹立马回道:“我躲厕所呢,完了,他踹门了,晚晚,快来救我啊!”
白芹是个足够机灵的人,跟男人周旋的本事完全不输给任何一个红牌小姐,可如果对方吃定她没能力反抗一定要强上的话,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一边穿鞋一边问她房间号,她迅速回了我一个数字后就再也没下文了。
我重新打车回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白芹所在的酒店。
这家酒店地理位置比较特殊,旁边是‘天上人间’,斜对面就是市局,酒店广场不允许外来车辆入内,司机将我放在旁边的咖啡馆门口,我一路小跑过去,没注意后方来车,突然一个急刹车的声音,吓的我愣在了原地忘了躲闪,车子滑行了一段还是撞到了我的腿,我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司机急忙下来扶我,一抬头便对上那双熟悉的眼。
“顾晚?”看到是我,他也惊讶了一下。
我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邱浩森,虽然我们才分开没几天,但这种遥远的距离感和陌生感让我觉得恍如隔世。
他抓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意识到他情绪的波动,我连忙推开他站起身,疏离的口吻回答:“我没事。”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车内,李珊珊坐在副驾驶,正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着我。
想起李珊珊说过的她和邱浩森之间的交易,心情忽然变得很复杂。
“你有没有受伤?我送你去医院!”邱浩森依然用之前霸道的口吻和我说话,言语里虽然还透着关心和紧张,但很难再让我为之所动。
“不用!”我当即拒绝,“说了我没事!”
他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确定我真的没有受伤就问我刚才为什么跑的那么急,是不是有什么事。
说实话当时脑子里是有闪过让他帮忙的念头,但那只是个念头,还没成形就让我给打消了。白芹的情况也算是在誓局对面公然卖7了,他是丨警丨察,还是局长,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跟我现在的关系,怎么都是不合适的。
“没事。”我再三重复,次数多了连我都觉得有些不耐烦。
他像是不信,张嘴打算继续追问,我立马打断他,“就算有事,也不需要向你交代了。”
他顿住,微微皱起眉。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绕过旁边的车辆和行人走出了他的视线。
因为耽误了一点时间,等我赶到白芽所在的房间时,徐总已经走了,只剩白芹一个人站在镜子悠闲的补着口
我问她什么情况,白斧耸了耸肩,“我也一脸懵逼啊,暗,蜡烛都点好了,他老婆给他打了个电话,吓得直接萎了,提上裤子就走了。”
白斧合上口红,塞进手包里,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看见脖子上留了个吻痕,用力的搓了几下,咋舌道:“完蛋,这东西要是给我们老陈看见,得卸我一条腿。”
看到白芽脖子上的吻痕,我又想到了邱浩森,以前跟他的时候也是这样提心吊胆,想起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心情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白芹没有意识到我情绪的变化,接着前面的话说,“姓徐的好像是给人跟踪了,有人打电话去他老婆那里告状,说他在这里找女人,他老婆连房间号都报出来了,姓徐的脸都吓白了,不知道是吓他老婆,还是吓跟踪他的人。”
我没心思去想白斥说的事儿,只问她姓徐的刚有没有碰到她,她点了头。
“戴套了吗?”我又问。
她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我皱眉,有些担心,“你还说我不长心,你自已还不是一样,姓徐的碰过那么多女人,肯定不干净,你别给自己惹一身骚。”
白序拍了拍我肩膀,漫不经心的回答,“我们就做了一会儿,不会有事儿的,放心。”
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再说什么,听她抱怨了几句七月,我们便离开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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