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和八颗牙是敌对!好了,八颗牙明天找你讨好处,帮你打了你的反对派。凝绚和吕约打架时,已经偷偷学了他一麟半爪,将寒雾化成黑烟浓浓地往面纱周身缠绕,面纱突然出极白亮的强光刺穿黑烟,“妖邪!”
凝绚将黑烟引向洞处,自己裹在黑袍里像个老巫婆一样高空中飘着看面纱发疯放光。凝绚将黑烟从缝隙处推向洞外,这位面纱看来脾气不大好,一道光劈开自己家大门,跳出洞外高叫:“有本事你别跑!”
那团凝绚放走的黑烟却由远及近越来越浓。凝绚一看,黑烟里站着八颗牙。怎么?来揭发我?面纱看着八颗牙,“你还敢回来!”
八颗牙看着另外的八颗牙,面纱回身啪地几道光送去,八颗牙已经勇敢地窜到这位假八颗牙面前用黑袍截了白光反回退给面纱。面纱看来对自己的武器也不喜欢,闪到一边,甘儿和面纱女团已经跟出来看师傅。
真八颗牙拉着假八颗牙驾起黑烟,假八颗牙还不嫌事少地对面纱摇手说,“回吧,不用送了。”
真八颗牙扯住假八颗牙的手连拉带拽拖走假八颗牙。凝绚还回自己模样,“魔鬼院长,我今天假借你的身份,给你添麻烦了。”
八颗牙说,“不客气。反正我和她关系不好。”
凝绚长长地哦,“她是谁呀?看上去挺铺张的。是个富裕神N代?”
“她叫瑛夏。”
“没听说过。”
“是你不记得了。”
“我以前认得她?早知道和她见面聊聊,好问问她从前的事儿。”
“你不要信她的任何一句话。你的事儿,你师傅都知道。”
凝绚说,“看样子,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
凝绚点头,“今天多谢你帮忙。不过,你手下的鬼众,不许出来做乱。遇到我逮住,让他们消失没商量。”
“你不是鬼,怎么知道他们的苦?”
“嘿,你这个魔鬼院长。你做魔鬼难道是为了救鬼?这世间,从天上神到凡间人再下至土里鬼众,都有说不出的苦,难道因为自己苦就要去害去发泄?你这种魔心真是毁鬼不倦。”
八颗牙露出八颗牙,“当真是忘了好。”凝绚听他话里有话,并不接招,“拜拜魔鬼头,我有事。改天请你喝神酒。”
八颗牙少见地心情好,“那我请你就是喝个鬼。”
凝绚想着总卫长男朋友会不会在悬崖边晃荡着等自己呢?又返回接天崖,从日上三竿等到只是近黄昏。路过歇脚的凡人友好提示,“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想开,等末日我们一起死。”
凝绚笑眯眯点头,“有道理。不知什么时候末日。”
凡人说,“这个吧,科学家说了不算。等那天来了就知道了。”
凝绚被凡人超哲学思想的废话深深启发,“末日不会来的,凡人这么可爱,在末日前总能创造出奇迹”
凡人惊讶地反问,“你不是凡人?难道你是外星人?!”
“啊?!不,我是愚人。所以才会在这悬崖边晃荡。再见再见。”就这样被凡人赶跑了。
得去看看桃园还差多少桃花。
总卫长家里很安静。园丁在园里看花朵,默想关于花的诗篇。凝绚轻轻走进屋子,客厅里家卫闭眼参禅打坐。凝绚飘上楼,所有房间都没有人,凝绚到明天下书房站在看星星的窗口,难道他被阴谋家害死了?
这可好,才算认识,刚勉强认了个男朋友还死掉,得测测自己八字是不是克男人。
好了,别怪我。你死了,我只好掀桌子看那块破石头了。
正要往桌子低下钻,园丁说,“少爷回来了。”接着是家卫从打坐状态弹起来讨好的声音:“少爷!”接着就听到有人上楼,还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脚步不稳跌跌撞撞的。
难道这位风流总卫长喝醉带女人回家?嗯,桃园又充实了。气定神闲去看下桃花,怎么是在医院里的那个姑娘。
姑娘扶着明总卫长,看上去很吃力。
凝绚说,“有本事喝醉就有本事走。不走就该睡在马路上。还劳烦这么一位娇滴滴姑娘扶着。”
医院认识的姑娘瞅着说风凉话的美女,很是生气她长的好看,“你是谁,帮不上忙就走开。该擦桌子擦,该扫地扫!”
“我是他姑。这孩子交给我,你去擦地。特别是你们回来走过的地,要擦三遍。你!为什么穿着外面走过的鞋子,快快去脱掉。你!为什么穿着带外面灰尘的衣服进家门!快快,出去!家卫,家卫!快拿纯水来洗这位姑娘。”家卫真拖着长长的水笼头跑过来,对着上面三个就冲。
明总卫长丢开姑娘,扑向凝绚,“姑!你来了!”
凝绚接过总卫长,“等会儿收拾你。”
总卫长抱着凝绚,“姑,我想你。”
哗!水冲向姑娘,凝绚说,“糟了,脏水弄脏了楼梯。快到外面去冲。”姑娘忙躲着水柱往楼下跑。
凝绚扶着这拉招桃花男友把他扔到床上,转身要走。男朋友闭着眼睛却及准确地抓住凝绚手腕,“凝绚,是你。我就知道你会找我的。”
凝绚甩开总卫长的手,“我没找你。我是来偷你的宝贝的。”
总卫长闭着眼睛伸出手向空中抓了一下,“你过来,我就快要死了,想给你说几句话。”
闹哪样?自己食言想装死骗同情求原谅?真是情场老手!
“你好好的去吧,来生就不要见了,上辈子老婆的事,我估计你也是记错了。我也瞧不上你。你一个官N代,不学无术。”
明总卫长努力地笑了一下,嘴角渗出血来,眼角也蜿蜒流下泪。不得了,怎么像真的似的。这家伙用了什么道具!嘴里含着辣椒,这会儿咬破?辣不辣?
“我自以为英明神武,原来在你眼里我一钱不值。不过,我真的很想睁开眼睛看着你,永远把你的样子映在心里。我好像前世死时就是这样说的,而且我做到了。”
总卫长继续在空中抓着,“你过来,我没骗你。我今天去谷底找你,遇见一个戴面纱的女人,她说有个叫岑宵的人要杀了我的。”
凝绚吓了一跳,忙拉过总卫长的手紧紧握住,几乎要哭了,“我刚才以为你在逗我玩,所以我是胡说的。我很喜欢你,一见面就喜欢。你不能死,你也不会死,我怎么能让你死呢。治病救人可是我的强项。”说着把总卫长的脉,弱而不稳。弱是受了伤,时而又快,快是他偏要运功让自己说话清晰,以便凝绚能听清。
凝绚握紧明天下的手,让自己温热气息慢慢传给他。一边看他脸色,白中泛灰,比黄了绿了都让人着急。所谓面若死灰就是人差不多,快完了。
“你中了毒。”
“可能是。我和那个面纱打过架。我当时闻到一阵香味,就觉得很晕,自己挣扎着和她打。”
“劫魂香?不对。这劫魂香里肯定还有别的药。你家有药吗?”
明天下指了指一张用来摆装饰品的桌子。凝绚从抽屉里翻出一大堆药,捡出解毒消炎的给这会儿无比可怜的男朋友服下,“你睡会儿,我去买治你病的药回来。”
总卫长拉着凝绚,“别走,我怕一会儿死了身边没有你。我不想这么遗憾。”
“我们才认识,我怎么能让你死。如果治不好你,我陪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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