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是因为懦弱吗?》
第8节作者:
明道
二虎他们也知道那么大动静刘亦东不会还能睡着,但是人都是有惰性的,这群人每日里欺负老实巴交的人,为所欲为,真没有遇到什么有效的抵抗,此刻见到刘亦东也不过如同其他人一样胆小怕事,都是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熊货,没什么特别的,也没怎么在意。
这面刘亦东拿起了椅子,打算先来个出其不意,能放倒三个没问题,毕竟这群人都喝多了,至少跑是跑不过他俩。哪里想到在最后的那个小子根本围不前,急得窜下跳没有办法,忽然想到从刘亦东的床能爬到唐诗韵的床去,刚刚转身看到刘亦东正举着一个椅子悄悄的走向自己,一愣神之间,已经被刘亦东一脚踢在了裆部。此刻他正处于亢奋状态,那种骨折般的疼痛让他发出了一声惨无的叫声,其他人喝多了,正反应这声惨叫从何而来,是什么让它能变得如此气势磅礴之际,刘亦东已经用椅子狠狠地砸倒了两个人。
不过二虎和另外两个小弟也反应过来了,刀在腰里别着,一把掏了出来。刘亦东手里的椅子剩下两根木棍了,不过对付这三个酒鬼,刘亦东还是有信心的,手木棍翻飞已经把两个人的刀打掉,紧接着裆部一脚,肚子一脚,两个人趴下了。刘亦东这个时候反倒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六个人都这战斗力,自己刚刚应该在门口来个万夫莫开,何必让唐诗韵受这委屈。其实的确是刘亦东高估这六个人了,刘亦东当年可是特种部队转业的,八年的丨警丨察生涯虽然有些懈怠,但是当年那些一击制敌的招数早变成了本能,眼前的六个人只不过是当地的小混混,打架没有章法,只论谁较不怕死而已,更何况今天六个人都喝多了。
二虎见到自己的手下一瞬间趴下了五个,而且个个都伤的不轻,酒立刻醒了,看到刘亦东站在自己的眼前,那眼神不断地在自己的**瞄来瞄去,吓得慢慢地弯下了腰,呲着牙道,我姐夫是楚湘云,大哥,你看他面子饶了我这一次吧。
刘亦东知道楚湘云是谁,但是此时此景他只是点了点头说,行,替我跟他问好。
二虎一听刘亦东这么说,以为自己的姐夫好用呢,站直了身子笑道,您放心,我一定带到,那个要不然我先走了?话音未落感到一阵剧痛从**直冲到头顶,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空……
刘亦东也没打算在这里逗留,毕竟不知道对方还有多少人,他从口吐白沫的二虎身摸到了面包车的钥匙,看到床的唐诗韵还在那里乱舞着手的水果刀,有些无奈地喊了几句,但是唐诗韵没有反应,只是在那里惊恐地挥舞着手的水果刀。刘亦东暗叫一声不好,唐诗韵这是吓到了,但是没有时间耽搁,去用右手抓住了唐诗韵手水果刀的刀刃,不顾手的疼痛一把抢过了刀。但是唐诗韵没有改观,虽然已经没有了刀,但是手依然在那里挥舞,这种状况刘亦东见过,而且不是见过一次两次,案发现场经常能见到这种惊吓过度的人,说白了是大脑当机了,现在的唐诗韵既看不到也听不到,甚至连轻微的触感也失去了。对于这种人,心理疏导很好用,但是刘亦东不会也没时间,不过他倒是知道一个更加直接的方法,一个重重的耳光扇了过去,大脑受到震荡,什么都解决了。
刘亦东抬手想打,但是看到唐诗韵惊慌失措的表情却又下不去手,只好把手的刀扔了,过去抱住了唐诗韵的肩,趴在耳边细声安慰道,别害怕,别害怕,我在这里。足足喊了一分钟,唐诗韵的动作才缓缓地停下,头渐渐地靠在刘亦东的肩膀,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了几声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用手在自己的身了乱摸,松了一口气,衣服虽然已经破烂,但是还都在。抬头看到刘亦东站在自己的身前,血从手滴落到地,而地躺了六个人,屋子那么小,这几个人都几乎是叠在一起的。
那面刘亦东见到唐诗韵醒了松了口气,问道,能走么?我们开车走。
唐诗韵点了点头,站起来感到腿一软,刘亦东急忙扶住,也不顾问什么,一把抱起唐诗韵冲了出去。
坐了面包车,开了十多分钟,见没有人追来刘亦东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去看到副驾驶的唐诗韵正愣愣地看着自己,刘亦东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歉道,对不起啊,让你受苦了。
唐诗韵摇了摇头,抽泣了半天,抹了抹眼泪,说道,谢谢你,我本来以为在这个世界我不会再有能依靠的人了,谢谢你。
刘亦东心里一酸,知道唐诗韵现在基本已经算一个孤儿了,而且身还背着全家的冤情,叹口气又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半天才说道,回去之后有事情你找我,把我当亲哥哥吧。忽然想起唐诗韵全家惨死,觉得自己这么说一定会引起唐诗韵的伤心事,急忙继续道,要不然姐夫也行。唐诗韵也跟着笑了笑,看了看刘亦东,忽然在已经破烂的T恤一撕,腰部白花花的露出一大块。刘亦东吓了一跳,一脚刹车踩了下去,解释道,别别,我没别的意思。
刘亦东说过之后才想起在山南市的那个典故,姐夫这个词与干爹这个词一样,都不能乱用的,此刻见到唐诗韵猛然来这么一下,以为唐诗韵也知道这个典故,立刻吓了一跳。
那面唐诗韵伸手过来拉住了刘亦东的手,细细软软的手捏得刘亦东全身发麻,刘亦东忽然又不想解释什么了,觉得在这个荒郊野外与唐诗韵在这里,牵着手,也是一种幸福。唐诗韵拉过刘亦东的手,手掌向的放在自己的腿,刘亦东心里一阵狂跳,结婚这么多年,刘亦东真的没做过什么出轨的事情,倒不是没有机会,只不过是找不到当年心跳的感觉,而纯肉欲那种纠葛,刘亦东又不喜欢。现在他把手背放在唐诗韵的腿时,忽然那种心跳般的窒息感又回来了,刘亦东倒是不想打破这种宁静,但是唐诗韵开口了,还疼么?不包扎一下会感染的吧。说完把自己撕下来的布条认认真真地绑在了刘亦东的手掌,包扎之后,刘亦东没有动自己的手臂,唐诗韵也没有开口或者推开他的手,而是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两个人仿佛已经把那两条缠绕在一起的手掌给忘记了,这样在这个世界最大的都市的郊外,在黑暗默默无语的坐着。
等待着黎明。
过了多久,唐诗韵不知道,刘亦东也不知道,但是天已经蒙蒙亮了,刘亦东有些恋恋不舍地把手掌抽了回来,低声说,我们走吧。
去哪里?
你本来要去哪里我今天送你去哪里,今天我一定给你讨个说法。
这样,一辆肮脏不堪的白色面包车,踏着郊外的黎明,冲入了繁华的都市。
进到了市区,刘亦东特意把面包车停到了一个不能停车的地方,钥匙扔到了下水道,拉着唐诗韵的娇柔小手,两个人钻入了地铁站。
去哪里?
刘亦东不知道,但是唐诗韵知道,她随身的包里有一张破破烂烂的地图,在面指了指画了画,两个人转了两辆地铁,又足足走了三十分钟才到地方。很气派的大楼,门口的哨兵目不斜视地站在那里,出入的车辆不多,而且个个都有特别通行证。刘亦东问道,你来过这里?唐诗韵点了点头说,登记过一次,但是不让进,说会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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