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料里煮着一支鸽子,飘香的味道感觉是鸡汤的味,服务员很小心的把“财鱼”下进锅里,不过此时我一点食欲也没有。
“赵勤!我杨勇之一辈子没挖过你家祖坟吧?天下阿么多女人,你抢我老婆搞哪样?!”杨勇说这话时,眼睛里已经噙满泪水。
“也不要说哪样袄,我们俩个先喝三杯!”杨勇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倒酒。
我心里暗想:“他说的‘男人的方式’就是比酒量?”
我斜着眼睛叼着他,嘀咕这小子会不会在酒里给老子下毒。可又一想:不会啊,这酒是服务员刚拿进来,才开的啊。
“不敢喝?”杨勇用挑衅的语气说道。
“日!之个杯子太小袄!服务员,拿一次性勒杯子来!”我站起来喊道。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坐我旁边的胖子横了我一眼,好象有点不满我的骄狂。
我从桌上拿起来酒瓶,将杨勇和我的杯子倒满,端起一口气先干了。杨勇那小子楞了下,不肯认输,咕噜咕噜分了几口气也干了。
我心想:比喝酒?老子喝死你!
一大杯酒下肚,杨勇那小子显然有点熏态了。
坐我旁边的胖子耐不住了,站起来也酌了满满两大杯,说要跟我喝。
我向后靠了靠,翻着白眼看他:“我和你喝酒可以,哥皮你说个理由,我之个人一般不喝不明白勒酒。”
胖子脸憋的通红,递向我的手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看着气氛有点紧张,强哥赶紧站起来打圆场,说:“之个小兄弟,我们两个喝,难得大家认识一场,为袄缘分干。”
胖子勉强和强哥喝了一杯。
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一看屏幕,是李柔打来的。
“赵勤!你是不是和杨勇在一起?他哪样事都干得出来勒,你在哪点,我过来。”李柔的声音很急,我手机的声音又很大,桌上的人差不多都听到了。
杨勇铁青着脸,愤怒的说:“把电话给我,我和拉说。”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给了他。
出人意料的是杨勇拿起手机,刚开口就哭了:“李柔,你回来好不好?你整得我丢人我不怪你,我晓得你是被姓赵勒花言巧语蒙骗袄。李柔,你。。。你听到没得。。。喂。。。喂。。。”
显然李柔已经挂了他电话。
“姓赵勒!我日你妈!”杨勇把手机朝我脸是砸来。
我把头一闪,手机在我背后的墙上裂成几块。
强哥赶紧冲到杨勇面前,安抚他:“小兄弟,不要激动,有哪样话慢慢说。”
杨勇旁边那几个人也七嘴八舌劝他,有说“婆娘如衣服,兄弟是手足”的,也有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的。
我看了看杨勇,设身处地想想,心想不管从哪个角度说我这事做得确实不地道。
我站起来,端起面前的酒杯,说:“杨勇,不管你咋想,我赵勤把之杯酒干袄,也不是说赔罪,因为也没得哪样罪可以赔!在之个事上,我晓得你不舒服,之样,我今天自己给自己放血,算是为你出气。”
说完我拿起一个碗砸烂,朝自己的手臂划拉了一大口。往外冒的血液惊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胖子也吓傻了,张着个嘴巴半天合不栊。
看着血流了一桌,我冷冷的说了句:“是不是差不多袄?我止血袄哈。”说着我把衬衣撕成几块,简单包扎了一下。
我和强哥站起身,正准备离开,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刚转身准备拉包箱的门,李柔就闯了进来,正好和我撞个满怀。
看着怀里李柔惊恐的眼睛,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说:“没事,我们走。”
“不准走!”杨勇已经疯了,他一边大喊一边拨拉桌椅,汤水溅了他带来的人一身。
我拉起李柔就往外跑,强哥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跟周围的人解释着。
李柔穿的是高跟鞋,才跑到上合群路口,她的鞋跟就陷进了下水沟的铁板里。我刚蹲下准备帮她拉出来,杨勇那帮人就追上来了。
突然我鼻子一酸,身体向后仰躺下去,我用手一摸,满脸都是血。
我正想爬起来,杨勇一脚又踢向我阴部,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弯下腰,怎么也直不起身来。
强哥被旁边杨勇的人拉住,只听胖子说:“让拉们单挑。”
我心里忍不住骂道:“日!打老子个突然袭击,单挑个球!”
杨勇拉起李柔,也不管她是否穿鞋,拖起就走。李柔大声的哭泣求饶,恳求杨勇放过我们。
我用手捂着裆部,疼的满头是汗。
乘着强哥和杨勇的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杨勇和李柔的身上,我深吸了一口气,稍微缓了下,一只手悄悄摸出西瓜刀。
杨勇扯着李柔的头发在地上拖着,我发一声喊,西瓜刀砍向杨勇的脑袋,鲜血立刻溅了我一身。杨勇放下李柔,用手捂着后脑,惊恐的大喊:“你。。。。你杀。。。杀我。。。。”
我拉起李柔,往黔灵西路方向跑。
跑了一段,我和李柔看见一个的士,赶紧上了车。司机问去哪,李柔边哭边说去博爱路。
我知道李柔有套房在博爱路,她不常去,我更没去过。
在车上,我给强哥打了个电话,强哥说他正和杨勇的朋友送杨勇去医院,有什么事一会告诉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很快就到了博爱路李柔的房子,屋里很干净,两室一小厅,不宽敞但设施很齐全,什么都有。
李柔的丝袜已经破烂不堪,另外一只鞋子为了好跑也扔了。
她一边脱袜一边哭,眼睛都红肿了。
李柔给我打来一盆热水,帮我把脸抹了,哭着问我:“咋办啊?你把杨勇砍了,你会不会坐牢啊。。。呜呜。。。。“
我心里感觉很安慰,都这个时候了,这傻丫头关心的还是我,根本没考虑杨勇伤的怎么样。
过了一会,强哥打来电话说杨勇缝了十七针,没什么生命危险,让我不要担心,其他事他在那边一个人处理就行了。
听到杨勇没事,我心稍微安了一下。
人一放松下来,就感觉身体疼痛,我捂着下身,轻轻揉着。
李柔看我神情痛苦,忙蹲在我身边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皱着眉说:“杨勇太阴袄,踢袄我下身一脚。哎哟。。。”
李柔的脸腾就红了,她摸着我脸,心疼的说:“那咋办啊?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哈?”
这丫头什么都不懂,纯粹得很。我苦笑着说:“不用,你克给我打点热水,找块毛巾,帮我热敷哈就可以袄。”
李柔站了起来,脸绯红绯红,喃喃自语:“我咋帮你啊。。。。。。。”
我躺在床上,把裤子脱了,这才发现棍棍的后端让杨勇那个王八蛋给踢青了。
我有点担心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于是用手掂了小弟弟几下,正巧李柔端了盆水进卧室。
“啊!。。。。。。”李柔惊叫着把脸往后侧开。
“叫什么喔,我这玩意还不知道是不是让杨勇阿个私儿踢残废袄,正检查呢。”我没好气道。
李柔惶恐着说:“赵勤,你。。。你先把被子拉上,好不好?”
“嗯。拉好了。”我说。
李柔红着脸站在床边扭着毛巾,声音颤抖着说:“赵勤,我。。。我咋给你敷啊?”
我黑着脸道:“你把毛巾递我就行了。”
李柔弱弱的把毛巾递过来,我把热气腾腾的毛巾塞进被子里,做了副叱牙裂嘴状。
李柔赶紧抓着被子,关心的问:“不会有事吧?”
我一边热敷着小弟弟,一边有意逗她:“不试哈,哪点晓得有没得事?”
李柔的脸更红了,娇羞的说:“没。。。没结婚,我不。。。不能的。”
看见她一脸的羞涩,我不禁心中一荡,伸出一支手搂着她脖子,轻声说:“你帮我摸摸,看坏了没有,如果坏了我也不能害人不是?果真是坏了,你还来得及寻个好人家。”
李柔显得有些犹豫。
我吻着她的耳朵,悄悄的说:“就摸一下,好不好?”
李柔的脸滚烫滚烫,终于遭受不住我的死磨硬缠,嗫嚅道:“就一下,你不要再强迫我哈。”
李柔的手冰凉冰凉的,一触及我小弟弟她就娇羞的在我耳边轻轻说:“好烫!”
在李柔的检测下,小弟弟如暴怒天尊般昂然翘立。她立即缩回了手,不好意思的说:“好大哦,不摸了。”
我没再强迫她,而是拉她和我并肩躺在床上。她问我妈说的女朋友是谁,我告诉她是一个朋友妹妹帮忙假冒的,目的是让我妈开心。
她说这一辈子是不是只会喜欢她一个,我说不知道,是真不知道,人生那么长,以后的事谁会说的清楚呢。她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醒来时,李柔已经在厨房里忙了,看见我起床她赶紧说:“卫生间有牙刷和毛巾,我刚下楼去买的。”
当我把脸洗好,李柔已经将一碗煮有两个荷包蛋的面条端到了我面前,看着她,我突然有种很温馨的感觉,对!一种家的感觉。
从李柔那里出来,我就给强哥老婆打电话。
强哥老婆一个劲的埋怨我,说:“你电话咋老打不通,我急死亡了!你快点,车在省府大院,东西昨晚就装车了。”
我简单向她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她我手机被摔坏了。
打车到省府大院时已经9点半了,强哥老婆看了看我,问道:“你没事吧,能开车不?”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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