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真的!”顾雨婷知道自己如果承认就完了,所以咬死了不承认。
“是她!”她颤抖的手指指向了顾晚:“一定是顾晚让你来污蔑我的是不是?她就是见不得我好,什么是孟家请她来的,她根本就是故意来破坏我和书衡的喜宴的。”
“你他娘的才在放P!老子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你这种贱*、毒妇比老子狠多了!老子昨晚上就不该放过你,应该将你直接弄死,省的你现在说老子污蔑你,污蔑是什么意思?老子从不污蔑人,老子只杀人!”
那贼首竟被顾雨婷气的急了:“你们要不信那贱*昨天上被老子和老子的兄弟们上过,你们现在就扒光了她的衣服看清楚,她身上肯定还有痕呢!昨晚上,老子和老子的兄弟们可没少拧她那一身白、花、花的皮肉!”
顾雨婷一听这话,吓的站起来就想跑。
却被赵晓娥一把就抓住了,揪住她的衣袖就撕。
不得不说,盛怒中的人是有很大的力气的,再加上那婚纱本就是一些好撕的纱布,只听见“撕拉”的声音响起,婚纱的一只衣袖就被赵晓娥撕扯了下来。
顾雨婷的手臂露在了空气中,果然有几道淤青。
“来人,给我将这小贱人按住了,我非要当众扒、光了她,看清楚她到底是不是给我儿子戴绿帽了!”赵晓娥一边喊着一边又扑了上去。
这一次,被终于反应过来的姜舒美拦住了。
“赵晓娥,我不准你扒我女儿的衣服,你给我住手!”姜舒美一边拽赵晓娥一边喊道:“你别忘了,今天是雨婷和书衡的喜宴,你也别忘了,那天霍家寿宴上,我女儿和你儿子在一起那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儿子睡了我女儿你儿子就必须负责任!不管怎么样都要负责任!”
“我去你的负责任!我儿子是睡了顾雨婷,那也是她不知羞耻自己送上门的!我们也答应接她进门做七姨太了,可她要还不知检点,给我儿子戴绿帽,我绝对容不下她!”赵晓娥恶狠狠的骂着,用力的推开了姜舒美:“你给我滚一边去!”
姜舒美到底不如赵晓娥那么彪悍,“扑通”一声就摔在了地上,模样很是狼狈。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顾晚,竟然再一次骂起顾晚来:“顾晚!这就是你的阴谋是不是?你竟然帮着外人对付你妹妹?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我说过了,我没有妹妹!我也没有母亲!我早跟你们恩断义绝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或许是与姜舒美的那一点血脉牵扯,让顾晚看到姜舒美那么狼狈之后心情变得烦闷,以至于再听到姜舒美对她的控诉,她马上就炸了。
“姜舒美,你自己要跪舔顾雨婷这种肮脏的破烂货,你别拉上我!我的良心被狗吃了?你怎么不想想要不是顾雨婷写信要毁了我,她会被侮辱吗?我看你才是狗,顾雨婷的狗!就算顾雨婷脏的浑身发臭了,你还要帮着她咬我,我看你不仅早就没有了良心,你还是狼心狗肺!
我也不怕告诉你——对!我今儿就是故意要踩压顾雨婷的,许你们将我往绝路上逼,就不许我还你们一点教训?你们以为你们是谁,戳不破的天还是踏不穿的地?不!你们什么都不是,只是自私自利自作自受的恶狗!毒蛇!”
顾晚越说越气,脸色变得黑沉沉的,眼里射出阴冷冷的光,那种凌厉、尖锐、愤恨是姜舒美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她觉得这样的顾晚陌生极了,甚至还……可怕极了。
尽管顾晚第一次骂她是狗,她竟然也忘了反驳,她似乎不明白自己和亲生女儿为什么竟然走到了这种地步。
她还趁机将那红薯捡起来,朝着追自己的四夫人和七夫人扔过去。
四夫人和七夫人当然赶紧的躲开,她见这种方法有效,竟忘了那些箱子里都不是真正的嫁妆,跑过来将箱子一个一个的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朝抓她的人扔过去。
烂谷子,扔出去了。
烂红薯,也扔出去了。
发了霉的玉米粒被洒了一地。
发了芽的土豆也滚的到处都是。
早就过时的一些布匹砸在了四夫人的身上,从里面跑出一只大老鼠,吓的四夫人“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将布匹推开,布匹滚到地上,布料抖开,里面竟然还有三四只无毛粉嫩粉嫩的小老鼠!
一只看起来没用过但是已经旧了的木桶被扔向了七夫人,七夫人老远就瞧见那木桶上满是灰尘,桶里面还有疑似蟑螂在爬,忙用最快的速度避开,木桶砸在了最近的一张酒桌上,蟑螂爬到了菜里面,吓坏一桌的宾客……
有一个箱子里装的全都是发黄的纸张,被顾雨婷一把扔向后来追过来的赵晓娥,像是在给她洒纸钱,气的赵晓娥随手抄起抬嫁妆的一根扁担就朝顾雨婷打过来。
“啪!”的一声,打在了顾雨婷的背上。
“啊!”顾雨婷总算被打趴在了一个箱子上。
“快,抓住这个该死的小贱种!”赵晓娥大喊。
又有几个人帮忙,终于将顾雨婷按住了。
赵晓娥过去,毫不犹豫的甩了顾雨婷几个巴掌:“跑啊!贱东西,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你们,都给我一起上,把她那身碍眼的婚纱给我撕烂了!”
按着顾雨婷的几个姨太太都动了手,一个人的力量是小的,可好几个人的力量就大了。只听不断有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传出来,等到那几个姨太太住手的时候,顾雨婷身上的婚纱已经被撕成了很多的破洞!
她努力的用仅剩下的布料遮掩着自己的胸、前和下、身、处,可是露在外面的肌肤那么多,肌肤上的痕迹那么多,只要稍微懂男女之事的人都知道那贼首说的事情肯定就是真的了。
“天啊,这顾雨婷真够无耻的,身上那么多痕迹,原来果真是被那些亡命之徒给狠狠的侮辱了的。”
“我要是她,被那样了,早就一死换个干净了,她倒好,不仅还厚颜无耻的活着,还有脸到孟家来给孟大少爷做七姨太?勾、栏、里的妓、子都没她那么厚脸皮啊!”
“这孟大少爷也是够倒霉的,在霍家偷个欢被发现了,接个姨太太进门还接个给他带了不知道多少顶绿帽的。”
“那也是他自己愿意的,谁让是他先受不住诱、惑,要了那顾雨婷呢?”这人,倒是说了一句大实话。
另一人接着说:“要不要打个赌,赌孟大少爷和顾二小姐的喜宴还能不能进行的下去?——换句话说,这顾二小姐还能不能以残花败柳之身接着做孟大少爷的七姨太?”
“我赌!赌这喜事要黄了。”
“我赌这喜事黄不了,孟家的男人喜欢婊、子又不是没有先例。”说这话的是个一脸刻薄相的大娘,她说的自然是孟德春和他的七姨太的事。
说完,她还补上一句:“这七姨太啊,都是……”
“我也赌这喜事黄不了,”另一个妇人说:“就算那顾雨婷被贼子侮辱了,但破了她身子的总归是孟大少爷,都知道顾家的人都护着顾雨婷,只要孟家不想和顾家彻底的撕破脸皮,就还得让孟大少爷要了顾雨婷,最多是孟家脸上不光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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