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来了个骚娘们儿》
第7节

作者: luoyan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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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离开。
  茶楼里,走过去坐在聂淑的对面,垂下头,无言以对。
  良久,她问了一句:“你们还好吗?”。
  好,我们都好。嫂子,你不该来的,现在他情人肚子里已有了他的血肉,无法再重来了。就算能回到从前,胖子也不是那个胖子了,脆弱的感情,哪抵得上大难临头时的各自奔飞。

  他死了,其实,从你走的那天起就死了。
  聂淑眼泪啪达啪达往下掉。
  那个曾在丈夫怀里撒娇调皮的妻子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我还得每天晚上回到自己的家。
  余华坐在椅子里,默然盯着墙壁,一言不发。

  我笑嘻嘻凑过去:“怎么了?掉了手机还是被人抢了钱包?”
  “要不就是想我了?”
  “想你,可你会想我吗?”她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说完骤然垂泪。
  我说你又发什么神经,真是喜怒无常!
  余华站起来,手里拿着杜蕾斯,泣道:“哥,你为什么骗我?我们都要结婚了啊?!你……你太让人伤心了”。
  我的脑中轰然作响,完蛋了,她怎么看出来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承认,只要没有捉奸在床,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抵赖和狡辩。

  我色厉内茬:“我怎么了我?”
  “哥”,她哭着:“上次我走的时候,它还有七个,你……你告诉我,还有一只哪儿去了?哪儿去了?!”
  日期:2005-11-23 08:55:40
  对于恶劣情绪中的女人,我的亲密战友们早有各自的防身绝招。
  甲方:猪头方舟曾教导过我们:转换女人坏情绪的最佳方法是诱导她产生另一种情绪。
  乙方:猪头丁晓波则这样认为:不理她不睬她,就用时间消灭它。
  我对死party方舟的观点甚是赞赏,表扬他已得男女攻防的其中三昧。对于乙方丁晓波的弱智做法,满怀同情地建议他应去充值IQ。男人的脑袋和女人的不同,她们的可以作为艺术品的一个组成部份,男人的应当是用来思考。前者是武器,后者是摆设。

  我哈哈大笑,笑得弯腰驼背,笑得捂着肚子缩在了床上。
  余华停止了哭泣,楞住了。
  随即问道“笑什么笑?”。
  是啊,老子笑什么笑?脑子飞快运转着:“逗起了她的好奇,可又怎么解释我现在的大笑?”,真羡慕方舟那厮眨眼一计的本事。
  我继续笑着,指着余华,上气不接下气,心虚至极。

  惊讶中的余华懵了,眨巴着凤眼不知所措。
  “到底笑什么笑!”,悲伤的情绪就那么走了,她有点嗔怒地看着我。
  “余华”,我喘口气:“真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你来”。
  我拉着她走到废纸篓前,轻舒猿臂捻起那只该死的套子。
  “它在这儿呢,你自己看看”。
  余华一甩手挣脱我的魔爪:“我知道在那儿,不看,恶心!”

  “华”,我搂住她的双肩,语重心长地说:“你应该看看的,你瞧它里面多干净,什么都没有,如果真做了坏事,我的子孙们到哪里去了?”
  余华想了想是这个道理,语气软下来:“没做坏事,它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哥兽性大发嘛,只能用右手解决了,想起还没戴过套享受一番,结果用着又不爽,扔掉了”。
  余华又好气又好笑:“死流氓”。
  紧紧抱着未婚妻,把她的头放在肩上,脸靠过去,发觉竟已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你抱别的女人,我就不让你再碰我了,觉得脏”。
  “记住了,不会的,我答应着,语气坚定真诚。

  日期:2005-11-23 08:56:13
  结尾篇(二)
  我害怕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醒来。
  尤其当醒来时发现床上只有我一人的时候,还会感到孤独。
  寂静如铁锤一般撞在我的心上,沉重且没有声响。
  那个时候,我会希望外面起一阵风,哪怕是微风,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声音,也会有一点安慰。
  ----方舟
  以上摘自方舟的博客。我嘲笑他有变性的倾向:触觉越来越灵敏,心灵也越来越脆弱。并在上面留了句话:叶丹出墙了吧,猪头。

  结果这厮风度甚好,既没删也没理我,显得颇有高人风度。可第二天却被叶丹来电话臭骂一顿。我只好胡诌说出墙的索马里含义是:如厕时间过长。
  其实
  其实我也害怕一个人时的寂静,那个时候,更习惯的动作就是远离那里,找一个喧嚣繁华的所在。虽然我知道,当离那寂静越远的时候,其实也就离我自己越远。
  收购宏达的过程磕磕拌拌,转眼又到公司生日。胖子意兴阑珊:“随便吃顿饭,玩一玩就得了吧”。本公司著名歌手文静强烈要求饭后唱歌,认为可帮助消化。
  那晚带去了我的新婚妻子余华,酒足饭饱之余,胖子推说说龙体欠安,和部分五音不全的同事提前溜了。

  昏暗的歌房里,欢声雷动。哪怕你只会“汪汪”两声,也会引起莫名其妙的掌声。先和余华合唱了一首,觉得闹得慌,掌声也够虚伪,一个人缩在角落闷头抽烟。
  余华和文静凑在一起基本成两个麦霸。偶尔没抢到话筒的时候两人也交头接耳地说个不停。我很警觉,几次靠上去支起耳朵去听,被余华喝开。
  日期:2005-11-23 08:57:56
  结尾篇
  冬天来了,我向胖子请了个长假。
  余华说做了这么多年的导游,这是首次带一个游客去东晃西荡。
  苍山脚下,见崇圣寺三塔歪歪扭扭,活像三根举而不坚的阳物。洱海清波摇曳,如同白族少女般清纯明净。
  天涯海角,不过顽石几块。

  中山东一路,巴洛克、哥特式及不知名的建筑物耸立,疑似万国朝宗。
  慕天峪顶,天高风劲,城墙蜿延蛇行至无穷无尽,雪花飘落在她的发上,从后面拥住余华,只觉已是一生一世。
  ......
  再回西都,仍是处处繁华。粉子们摆臀扭胯风姿绰约。电视上卫生巾的牌子越来越多,个个都能够超强吸水。
  收购宏达因一个意外蓦然收尾。世事总是这样,看着越是繁杂琐碎的东西,结束的越是突然。如同这张破帖。
  完美的东西只存在于计划和想象,现实的人事终究皆有残缺。

  Z蕾辞职了,不知所踪,那套两百多万的别墅也更易其主。
  胖子日渐憔悴,终日沉默寡言。
  一个普普通通的晚上,两个平平凡凡的男女。
  余华走过来问:“干嘛呢?”
  我探出手揽住她的腰:“看帖子”。
  余华凑过来瞄一眼:“,这种黄东西也看,不要脸”

  凉冰冰地网页上,分明印着:“公司里来了个骚娘们儿”。
  日子真他妈无聊,每天我啃着面包赶往公司的时候,脑子里就会涌现出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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