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道“老师不用担心,我有法子劝服他。”
沈策在这点上是相信江寂的,他做不到的事就绝对不会开口说,只要说了就一定会做到。江寂这个学生,除去找女人生孩子特别挑之外,其他都还挺好的。
“行,你有法子就行。这件事趁热打铁,越快越好。”
沈策拿过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我就先回府了,待会儿回去晚了,你师娘又要生气。好久没见我越儿了,你喊他明日来府中用午饭,就说我想他了。”
江寂道“你可以自己说。”
沈策道“我说没用,他听你的。”
江寂在沈策走后,先沐浴了一番。他那日走得急,根本没拿换洗的衣物,如今这衣服穿了整整十日,天又炎热,已经馊臭。
难怪宋婉都不让他近身。
确实难闻。
江寂收拾干净自己,出了王府。
他去傅国公府的时候,傅国公正在后院刨菜地,见江寂来,他的第一句就是,“你和那个宋姑娘在一起了吗?几时成婚?”
江寂摇头,“还没有。”
傅国公失望道“你是不是没把我教你的放在心上?送胭脂,送银子,送珠翠,你这些你都做了吗?”
江寂道“她不收那些东西。”
“那可难办了,不要这等东西的,可就要得更多。”
江寂觉得傅国公这话像是点拨了他。他与宋婉相处这么久,确实都不知道宋婉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要得美人自然该投其所好,宋婉会喜欢什么?
江寂思来想去,也没想到答案,他准备明日去问问喜儿。
“国公,钓鱼去?”
傅国公扔了手里的锄头,“好啊,走。”
两人出了府邸,骑马走在街道上。江寂把人带到镜湖,落座在湖边。凌刀早就备好了钓竿,两人坐下来把鱼线抛出去,等着鱼咬钩。
傅国公道“许久没钓鱼了,都没啥感觉,我常让我那儿子与我出来走走,他不肯,成天待他那破书房看他那破书,有什么意思。”
“傅公子年纪轻轻就已中举,日后前途无可限量。”
“什么无可限量,他再牛也就继承我的国公之位。要我说,当年太宗也没读过几本书,不照样把江山打下来了,我看他整日文绉绉的不练武我就心烦。”
江寂笑道“读书也有读书的好处,文采斐然,招女子喜欢。”
傅国公笑道“就那些个酸诗,我是听着就起鸡皮疙瘩。”
江寂目光落在鱼漂上,只是一会儿,鱼漂连着动了好几下,鱼漂处的水更是泛起阵阵涟漪。
江寂知道,鱼上钩了。
他用力一扯,结果没扯上来。
傅国公惊道“王爷运气真是不赖,一钓就钓个大的,竟拉都拉不上来!”
那根本不是鱼,而是一具尸体。
江寂把钓竿往上用力扯的时候,根本不见鱼儿活泼挣扎的想要脱钩四处游动。
钓竿上的东西只是很沉。
江寂用力地把东西往上拖,谁知斑竹钓竿竟然断了。
傅霁道“王爷你究竟钓了个什么东西!”
江寂吩咐凌刀下去把东西摸上来。
凌刀脱了靴子和衣衫,纵身跳下了镜湖,他的身子潜进了水里,须臾,凌刀抱起了一块石头,那石头上绑着一个麻布袋。
他把石头扔了,把表面满是淤泥的麻布袋清洗干净,那布袋沉在水底久了,已经有些破烂,此时已经隐约可见布袋中的森森白骨。
凌刀上了岸,用刀子划开了麻布袋。
里面赫然是一具尸骨,骨骼娇小,指骨头骨都不大,那头骨里还塞满了淤泥。
傅霁诧异道“这是一具孩童的尸体!”
江寂道“本王怎么这么倒霉,竟然钓上来一具童尸。”
傅霁蹲下身子去检查,把骨骼还原,发现是一具不过五尺高的孩童尸体。他观察骨骼情况,发现还是一具女尸。
“骨骼未有破裂,不是遭遇重击身亡。她被人装在麻袋里,还绑上了石块儿,显然是被人所害,并非失足落水。这骨骼尚且完好,估摸着死了一年左右。”
傅霁道“去衙门报案。”
江寂道“国公,本王素来好清闲,不想摊上官司,这报案人只能是国公了。”
“是我便是我了,天子脚下,竟然有人残害幼女,我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江寂嘴角噙起一抹弧度,成了。
金陵县衙的县丞没一会儿就亲自来了,报案的人可是大名鼎鼎的傅国公,他可得罪不起。
他下了马车,官帽都还没戴好,就快跑到了湖边给傅霁行礼。他见江寂竟然也在,也赶忙给江寂行礼。
傅霁道“这女孩儿约死了一年有余,瞧年岁顶多十一岁,你那儿要没有这年岁的女孩儿失踪登记,可就是你的失职!”
县丞道“有的,有的,好几位。国公放心,此事下官一定查得清清楚楚。”
傅霁道“你最好查清楚了,要是查不清,我唯你是问!好好的钓个鱼都能钓个尸体上来,这么凑巧的事都能碰上,指不定这湖里还有呢!”
县丞道“国公别动怒,若下官查不清,下官一定往刑部报,刑部不行就大理寺,一定能查得清清楚楚!”
江寂在一旁双手环胸道“刑部?本王听说最近柳大人忙得很,他办案子太细致,恐怕没个半年一年这女子究竟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本王倒听说大理寺卿宋城办案利落,果断干脆,你要不行,就交给他办!”
“是是是,王爷说得是,下官一定照办。”
县丞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他眼前这两位人物,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
傅霁和江寂离开了湖边,傅霁纵马回了府中,而江寂去了牡丹苑。
虞娘见江寂来,娇软的身体主动靠在他身上,香唇凑近江寂菲薄的唇,欲要吻他。
美娇娘在怀,要是旁的男子定然动心,江寂却推开了她的身子,“你的恩客还没能满足你?”
虞娘媚眼中含着笑意,落座下来,“主子说笑了,近来那些男子都不对我胃口,不过前日瞧着越王殿下倒是不错。”
江寂道“你有本事就去勾引他,本王可没本事劝他来上你的床。”
虞娘伸脚去勾江寂的腿,见江寂貌比潘安,面若美玉,“他不行,主子也行。”
江寂一脚把她的腿踢开,虞娘也不恼,转而酥香的身体,水蛇的腰肢缠上江寂,纤细白皙的手从江寂的腹部往下探。
“本王与你说正事。”
虞娘手上的动作顿住,在江寂耳边呵气如兰,“主子你好没劲,我帮主子破处|男身,不收主子银两。”
江寂避开她,“本王不需要你帮。”
“主子就是嘴硬,这哪个男子弱冠了不想女人,你看上的那丫头,好像瞧不上你,她瞧不上你,自然不会让你碰。”
虞娘软臀坐在江寂腿上,去吻江寂的喉结,“我来帮主子。”
江寂伸手握住虞娘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固定住,“过不了几日大理寺卿宋城会来这里查案,一年前这里死了一个幼女,叫黄翠翠,他父亲玩骰子输了钱,所以把她卖到牡丹苑做丫头。
这小丫头生得稚嫩可爱,一个叫柳莘的男人很喜欢,但他那晚不知轻重,把这小丫头弄死了。宋城来时,会盘问牡丹苑中的老鸨,老鸨自然因为害怕,会全部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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