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安涛在那肥胖身躯上涌动,都会情不自禁的把眼睛闭上,对于这时的他来,只有两种自我安慰方法:我是在划船,下面那人是青青。
刘飞阳与被他称为毒蛇的女孩对视着,很奇怪,从村里到县城,凡是与他对视的,或多或少都会闪躲,除了安然之外,然而她,眼中带着笑,看的时间越长就会发现其中笑意更浓。
这感觉很不好。
身体佝偻犹如太监的老葛,从里面把门打开,柳青青给他留下一个别轻举妄动的眼神消失在窗口,从门里走进来。
距离越近就越是会发现她身体每一处都是绽放的玫瑰,诱人的同时还充满尖刺。
“孩子,你的腰杆太直了,这样不好”
这位在刘飞阳生命中占位颇为重要的女人,就这样与他开启第一次正式对话,没有教导、没有欺辱,平平淡淡的挂着笑脸出。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让你站这话,不代表我脾气好!”刘飞阳皱了皱眉,他知道自己和这个女人之间存在这距离,但这并不带代表着话得如同老葛一般卑躬屈膝,越是我腰杆直,那就越是要站得更直。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这是畜生的脾气。
同时也表明着: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老葛听见这话眼中闪过一道光,那是戏虐,安涛眼中闪过一道光,那是讥讽,王琳也长出一口气,那是解脱。
在这县城里,敢如此口气对她话的有谁?
果然,柳青青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的笑容也黯淡下去,女人善变的是脸,这话不假,她笑起来像妖精,扳着脸就是魔鬼。
缓缓问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话么?”
“不知道!”刘飞阳不卑不亢的回道。
“那好,我告诉你,我叫柳青青,在这中水县城里,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称呼我一声青姐!”
刘飞阳知道这个女孩背景不凡,却没有想到能如此有底气的狂妄。
“你知道你在跟谁话么?”刘飞阳学着她的方式反问道。
柳青青没开口,缓缓摇头。
“那好,我也告诉你,我叫刘飞阳,在这中水县城里,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我都能给它扔进锅里!”
他话音落下,画面突然变得宁静而冰冷。
老葛站在旁边,心里急的就差喊出来:青姐,你扇他啊,大嘴巴子对着他脸上打呀。
安涛都忍不住在心里庆幸:犊子惹到铁板上了吧?
别是那菜刀对着她砍没砍,即使现在青青一生气,明不一定在哪个粪坑里,或者哪个山坡上会出现一具死尸。
实力,是个非常值得考量的问题。
就在几双目光都落到柳青青身上,期盼着她能狠狠的教训刘飞阳时。
“呵呵…”
她突然间笑出来,一手捂嘴笑的前仰后合,人面桃花,笑的让人沉迷,并且毫不矜持的幅度越来越大。
然而老葛和安涛此时没有心思欣赏美貌,都目瞪口呆的样子,这柳青青也有害怕的时候?
或者,她突然间转性了?
刘飞阳仍旧不话,默默的看着。
她的笑声游荡在房子里,透过碎掉的玻璃,传出去在午夜游荡。
待笑声渐渐停止,她眼中看刘飞阳不带有鄙夷的光更加浓烈,抱起肩膀,自上而下的用心打量眼前这人,扫一遍之后才开口道“有股子狠劲,就是嫩了点,稍加修整应该能成事”
“放下刀吧,用他们的三两冷血,染红你的七尺重孝,那就不是报仇,而是做嫁衣,年纪还,进去了犯不上,浪费了大好年华”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刘飞阳还在用自己的倔强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你拎着菜刀跳进他家的时候,一定是奔着弄死他去的,后来因为变故,并没动手,期间发生了什么我不需要猜想,最终的结果就是把矛头转移到他们身上,你在破窗而入的那一刻,甚至于现在,你也是想着动手要弄死他们,对吧?”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刘飞阳没回应没表态。
柳青青又往后看一眼,她知道安涛,毕竟银矿算是县里的支柱产业。
“你还太,再长大就会发现,这个社会上没有生死仇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不存在的,如果你有能力,就玩死他,慢慢的玩死他,让他充分感受到恐惧,一把刀一条命,那是最幼稚的行为”
她很平静,即使这话听得安涛毛骨悚然。
刘飞阳仍旧没开口,他不懂为什么她要这些。
“呵呵…”她又是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递过来“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想做事了,可以给我打电话,也可以去上面的地址找我,要记住,千万不要让自己的手上沾染鲜血,即使是便秘蹭到手上,也宁愿摸到屎,不要摸到血…”
她完悠悠的转身,不知为何,这粗鄙的话从她口中出来,还带着一股萧条的美感。
“哦,对了…”她走了两步之后停下来,没转头的抬起手“如果不能一直让腰杆直下去,最好现在弯下来,按照农村的法是: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塌炕…”
这犊子眼睛里没有了红光,却仍旧能发出让周围几人心惊肉跳的目光。
他盯着柳青青那渐行渐远诱人的身条,憋了足足五秒钟,咬牙切齿的喊道“如果我有卑躬屈膝的那,也是骑在你身上!”
“我等着…”那不带有一丝嘲讽的声音从院子传来。
从外人的角度很难看出,从来都是不卑不亢的犊子,竟然在柳青青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微微的出了一口气,有些事是藏在心里不愿意表露出来的,就好比歌词唱的那样: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多的地方啊?
他有大男子主义,还稍微有些严重,能被一个女人三言两语改变自己心中想法,这是他不愿意承认的,而这个女人却真真切切的出现过,现在还留下一阵挥之不去的香气。
柳青青给他的压力,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都是全所未有。
他抬手看了眼从未见过的卡片,黑色的卡片带着金色条纹,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用狂草写着:龙腾酒吧,柳青青,最后是一排电话号。
就在他还沉浸在回味之中的同时。
剩下三人已经面如死灰,老葛佝偻的身体又弯下去几分,没有玻璃挡风的屋子已经称不上暖和,他裤裆之中还未干涸的尿液,都快要冻成冰块。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压力,呆呆的跪倒地上。
这一声响才算把他从思绪中拉回来,看了看面前的老葛,又看了看身后的王琳和安涛,都在瑟瑟发抖,一半是冻的一半是吓的。
事实上,现在他手中的菜刀已经拿不起来了,柳青青的话可能起到导/火索作用,更多的是刚才他们跪地求饶所带来的满足感。
想起村里坐在村口的瞎眼老大爷,经常就是一坐就是黑才回家,拄着拐棍跌跌斜斜的回家,一路上不知要摔多少跟头,可他还是乐此不疲的这样做,早出晚归,一辈子都与土地为伍的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
别看我瞎,可我知道哪里暖和,好死不如赖活,晒晒太阳挺好。
话很朴实也很简洁。
这犊子虽有拿起菜刀的勇气,也有往下剁的魄力,可他不傻,相反还很聪明,知道如果再继续按照原有的思想走下去,这辈子可能只享受这么一次快感,最后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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