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年欲望和理智的纠缠》
第13节

作者: 四月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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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敲敲我的头:你傻啦,怎么不让我进去。
  我赶忙把他拉进,扑进他怀里,转了个方向,不让他注意到电脑开着。
  看他有想要到桌边坐下的意思,我赶紧把他拉到床边,还是抱着,所以两个人一起倒下了。
  “别别,我臭死了,先洗个澡去。”他显然误会了。
  再好不过,“那你去洗澡,你没吃晚饭吧,想吃什么?饺子?”好吧,我只会煮饺子和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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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06-18 10:42:53
  第二天,我以为周末前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打算上半天班,下午陪南。他也不让我为他请假,说上午他一个懒觉就过去了。可上午在办公室,我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电脑里被我隐藏的日记是颗定时炸弹,9点钟给他电话,他说在睡觉,10点在睡觉,11点钟他QQ给我发来消息说在上网。我就一直和他聊着一直到下班约好去吃饭。一切正常,心也就放下了。
  我征询他的意见:“我姐想要见见你,她在单位上班,我们等会经过时去看看她?算是非正式见面。”
  “啊?你怎么不早说,你看我这衣服行吗?”他很紧张,正穿着烟灰色T恤、大裤衩凉鞋。

  “没关系,都说了非正式。”
  带着男友见家人,我是第一次,把决定要永远在一起的那个人向身边的人所有人公布,也一直是我渴望的事情,所以当南略羞涩又大方的喊我的姐姐为姐,人前不亲密刚出门就迅速的牵起我的手时,我心底很是成就和满足。
  姐姐发来短信:“又帅又嫩,你明显老气横秋!不过我很满意。”得,不用提醒我也知道自己老气,和L一场纠缠下来,好似老了十年,身上的职业装又给自己硬添了两年。
  日期:2013-06-18 11:02:50
  他看完短信,笑:“你是穿的成熟了些,明天我们去买情侣装?”情侣装情侣戒都是前段时间我们说好要做的事情。
  周六逛了一天也没挑到合适的情侣装,戒指为什么没买不记得了。只记得晚上,我们背靠着坐在床上,听着音乐,聊了很久的天,可能是夜晚,他好像很深沉,跟我讲了很多和以前女友的事情和分手的细节,意在告诉我因为放下了所以才这样坦诚。我其实并不想知道他以前所有的事情,总觉得我知道了就应该以同样的坦诚回报,可是我做不到。之前他总问我,我也只含糊的说到和小石的那段。那晚,他又问我和小石为什么分手,好像做好准备听一段很长的故事。我心里咯噔一下,那种不好的预感又来了,迅速回忆分析了这两天,随即否决。不是打算永远隐瞒,也犹豫过是不是要坦白,可是现在真的说不出口,也许几年后也许就无期吧。

  日期:2013-06-18 11:25:33
  那夜很漫长,我老朋友在身上,所以又累又困,半梦半醒中我听到南一直在叫我,隔一段时间叫一声,我回答了他又没下文,只是叫我或者亲我。亲的很缠绵,像是离不开最后又不得不离开。很是奇怪,我也没有多想——这离愁有点太浓。
  第二天下午送他上火车,进站前他照例拥抱了我,叮嘱我工作的事情要放在心上,不要让他一个人操心。
  他走了,我像是重新回到战场。想离开,也有冲动干脆听南的话直接辞职先去S城再慢慢找工作。可是只是想想而已,我不可能那么做,毫无积蓄的过去S城,虽然他说养我,每月工资都会交我,我也不能依赖。现在才开始后悔怎么没有存些钱,这几年的工资除了补贴家用,稍有点盈余就都用来填补我对于旅行的渴望了。
  日期:2013-06-18 12:05:24

  随后几天,南的电话信息明显减少,除了简单的问候,不再一有空就抓着我跟我闲聊。周三晚上看他QQ亮着,却没找我,忍不住问他。他过来好久才回:“我问你几个问题,您能不能老实回答我”
  又过了很久,他连续敲过来三个问题:
  “你和小石到底为什么分手?”
  “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小石的事情?”
  “你对我是认真的吗?”
  我越看心越沉,渐渐沉入谷底,好像只这么几句我就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终于知道原来那天他什么都看了,原来那晚他的奇怪不因为别的,他的问题也是在试探,是了,白天也过类似的问题。羞愤、错愕、悲伤、无语齐齐涌上,像几团火在我胸口乱烧,烧完后的烟雾出不去散不掉直压的我万爪挠心。
  那边南看我很久没说话,又连续不管发过来:
  “怎么不说话了?”
  “我偷看你东西是我不该,可是你听我解释,你从来不说以前的事,我怎么问你都不说,我实在是好奇,实在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和你的一些事情,所以……”
  QQ仍然在亮个不停,可是我再无心去看,再没有别的话好说,关了QQ、手机。
  嘴巴咬住拳头,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日期:2013-06-26 21:01:32
  哭到再也哭不出眼泪,自觉心已“死灰吹不起”,本就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好失去,只当从没认识过你,最坏也就如此,这样一想,也就坦然——打开手机,日子还需继续过下去。
  手机刚打开,南的电话就进来,火急火燎,如果没有晚上的事我会觉得像是找不到我的焦急。还是接下来吧——就算告别,也该有个仪式。
  “小文,你没事吧,怎么电话一直关机呢,QQ也不回。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知这是什么定律,当只有一个人的事情好像什么事也能挺过来,可一旦有人关心,所有的委屈、无奈刹那全迸发出来,刚刚在以为心如死灰,现在却对着电话委屈的大哭。
  南听到我哭,声音透着手足无措,又是安慰又是解释:“都怪我,我不该看你的东西,还责怪你,我也想过当没看到,当没有发生,可是想了几天还是一时接受不了,可是你刚刚不接我电话吓到我了,真怕你有什么事情,又怕你会离开我,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喜欢我,也不逼你马上忘了他,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日期:2013-06-26 21:18:05
  言归于好,我们约定此事再也不提,我尽快结束这边的事到他那边,而L,我承诺尽快忘记,一定会忘记。
  失而复得,我松了口气。人没什么好怕的时候反倒轻松,可现在怀抱着他像抱着唯一的救生木,反倒战战兢兢,生怕随时会失去。
  不知南是否也是同样的感觉,此后,他的电话愈加频繁。可能是我多想,我总觉得他频频的问候里透着股若有若无的怀疑,他时时刻刻的讯息有时候更像是查岗,更讨厌的事伴随这种感觉一起来的是那种被扒光衣服赤裸裸在人面前的耻辱感,我这样写可能太过夸张,可当时确实是这样的。
  我不能多问、不便解释——已经约好,过去的事让他过去。
  而L,无处不在,阴魂不散。今天一个签名:手被刀割了,明天来找我个工作的茬儿,我捂住耳朵、遮住眼睛只当什么也不知道。直到那天——
  日期:2013-06-26 23:4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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