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年欲望和理智的纠缠》
第15节

作者: 四月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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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美好 如此的难忘

  日期:2013-06-27 14:15:48
  晕倒,又是错别字一堆,重新修正,以上可自动覆盖:
  他跟我讲个案子,我完全没听进去,只不停的“恩”着,思绪还停留在刚刚和他杯子的亲密接触和分手近两个月来的点滴。有次,又是一季度一次的部门会议,外地同事纷纷回来,我需要早早到办公室准备PPT、投影和我负责模块的工作报告。可该死的公交车那天满的夸张,连续来了3辆都没停,直接路过等得焦急一堆人,绝尘而去。别想打车,好不容易开一辆哪轮得到我抢?迟到无疑,犹豫了下打电话给L请假。“一季度一次的会议,你迟到像什么话。你在那等着,我来接你。”不等我回答,直接挂了电话,口气不容置疑。20分钟不到,他出现在我面前。早晨七八点的阳光有种温柔的灿烂,透过高高的栾树打到我的脸上,车窗是半开的,那是我的习惯,这个海滨城市只有早上的和傍晚的海风值得享受,如果不是我和他现在尴尬的关系,此时我一定抱着他的胳膊,大发矫情,感叹生活之美——像以前那样。可现在,沉默的只有风在娇笑,走在过江大桥上时,他打开音乐,黄晓明的《你在我心上》,这个装酷男唯一一首我还喜欢的歌,所以当初L让我拷贝一碟歌曲说专供我在车上听时,我就把它放进来了:

  你一直在我心上
  如此婉转 安静地守望
  无论我走到世界的哪一端
  闭上眼仍听到你呼唤
  穿越了爱的原乡
  是你让我 发现了梦想

  跌跌撞撞 我在人海里闯荡
  心还惦着 你无言忧伤
  梦总在远方 想念却停在故乡
  我们的爱 怎能 在泪光里沉默沧桑

  午夜梦回啊 都是往事的片段
  如此美好 如此的难忘
  日期:2013-06-27 14:42:00
  是歌词和曲子太煽情,还是早上吃的辣椒跑进了眼睛,涩涩酸酸,好像控制不住了,赶紧把头偏向窗外——怎么又像是演戏?这文艺伤感的调调好似有几分是我期待的。
  一曲终了,他长叹口气。终于开口:“你昨晚的微博我看到了,你妈的药我尽量托人去买,你先别着急。”头天晚上,老爸给我电话说老妈失眠时只认准的补药超市断货了,我各大网上商城都搜罗一遍,均没有,很着急,那是她抑郁症以来多年的习惯,很大程度是依赖与心理作用,我们很多次企图纠正都失败了,现在突然断货,我急的团团转,所以昨晚发了微博让朋友帮忙代购。南也让我别着急,说今天在S城各大药店超市看看,S城那么大可能会有。同样的话,他说出来,我有种很恨自己没出息的安全感,想说句的感谢的话,可张开头发现喉咙干涩的很,什么都说不出什么也都好假。“不用谢我,是朋友我都会帮,我查了下广州是原产商,我会让广州的朋友去厂家看看,多少钱你到时给我就是。”

  还有次,可能更早,公司ISO2000要查账,我整理时发现礼品仓库账目和实物对不上号,需要整理清楚空白部分当然还要作假。第二天即是ISO检验,要整理清楚头晚我可能要通宵加班,下班后我边加班边抱怨早不说ISO的事,临时让我整理和作假,自己倒好成了甩手掌柜。大家慢慢走光、楼道开始慢慢变黑。突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吓一跳,盯着门口才发现是L,虚了口气又提了口气,同时心里有种罪恶的温暖。

  日期:2013-06-27 14:56:59
  他问我还有多少,然后说:“你下班吧,剩下的我来。再晚天全黑,你也赶不上车了。”边说边把我桌前堆积如山的资料准备搬走。“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的工作自己能做好。”边小跑跟着他的步伐,边用手拿资料。他理也不理我,直接放在他的办公桌,坐下就埋头。我犹豫着看天确实黑了,就回到自己办公室,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收着收着觉得这样不太好,老板岂有给员工干活的道理。放下包,走进他办公室,拖把椅子也一起干起活。他抬头看了看我,没说话,径自干活。也不知道忙到几点,直觉腰酸背疼,抬头伸个懒腰肚子像是被憋坏了终于可以开头大喊大叫,我尴尬的无地自容。他站起来,“好了,我们出去吃饭,顺便送你回去,没多少了,我晚上回来收收尾就好。”两个人干活果然比一个人快,且他不愧是老板效率惊人,我原本以为要通宵的事已所剩不多。就答应了回去。看看表已九点多,公交、出租均无,想推辞也找不到理由。到了回家路边的一个川菜馆,还有三三两两几桌人在喝着啤酒就着几盘菜聊着天。他让我点菜,我偷看了眼他——虽天天见却好久不见,竟清瘦了好多,我胃里一阵痉挛。低头点菜——红烧鲫鱼,香干西芹,家常豆腐。鱼和西芹是他喜欢的菜。看我和老板娘报完,他问:“你不是不喜欢吃鱼吗?”我微笑:“今天想吃。”他一愣:“你好久没笑过了。”

  日期:2013-06-27 15:09:02
  好久没笑过?我自以为在办公室每天喜笑颜开和同事插科打诨,甚至有种刻意的轻松,皮笑肉不笑不算笑吗?

  菜来了,我埋头吃饭,别人看来我胃口一定是很好,我风卷残云般扒了两碗饭,只是菜和饭都不知道什么味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吃这么多。可我知道对面的他几乎没吃,只用筷子挑了几粒饭,拨了拨那鱼,尽管我那么希望他多吃点。饭后上车一路又是死灰般的沉默,到了,我该说谢谢然后开门大踏步走,可是嘴巴难张开脚也迈不开,静了一分多钟,我终于开口:“老板,我想说谢谢的,可是这恶心的我说不出来,说几句想说的话就走,1 你不要再关心我,你的关心对我是压力我也不会感激 2 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不会放开你”说完打开车门就想走,怕再不走又会上演连自己都恶心的苦情戏。可是他从旁边比我更快的彭的一声关上已经被我打开的车门,近乎怒吼:“唐晓文,你不要每次都这么自以为是,只说完自己的话而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从一开始就是。”

  日期:2013-06-27 16:24:11
  “今天你一定也要听我说几句话 第一 我确实关心,我没办法像你那样做到漠不关心,不过你既然说了,我会克制 第二 你的第二点正是我想说的 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我尽量不会再打扰你。”他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落寞,我怕再不离开,就真的控制不住。而我清楚的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全靠我一个人在维持,只要我一个松懈便是万劫不复。
  ……
  “唐晓文,你在听我说话吗?”我被他大声的责问醒过神来,他顺着我的眼睛也看向杯子,“这杯子有什么奇怪?你盯着它足足十几分钟。”
  “我……我渴了。”我胡言乱语,他用一次性杯子给我倒了杯水。瞧瞧桌上的方案:“跟你说也听不进,不知道再想什么,这方案回去好好看看。”

  “是”
  “公事说完了,聊点私事吧。你在找工作?”
  “哦……是”索性不否认,迟早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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