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居然曾经是特警:结婚八年才知道》
第13节作者:
上山砍柴去了 日期:2011-11-12 20:44:27
“要么我们回家,说不定妈妈也到了家里。”我女儿提出建议。
“不行,回家太危险,坏人有可能就守在小区。今晚再找找你妈妈,实在找不到到宾馆睡一晚,明天起来说不定就云开日出,什么事也没有了。”我打定主意。
又过了一会,我女儿肚子饿:“我在肯德基吃了一点点,想吃东西啦。”
我才想起我晚上粒米未进,腹饥,看一下车上的时间,已到晚上十点。
我到一家夜宵摊前停车,叫了一份我女儿最爱吃的扬州抄饭,为我自己点一份桂林卤粉。我女儿虽饿,但心忧她妈妈,扒了几口便不想吃。
“不是还要找妈妈吗?那就要多吃一些,才有力气找啊。你看,爸爸一下子就吃完了,我还要吃个茶叶蛋,你也必须来一个。”任何情况下,我都想尽办法让我女儿多吃一些,这一点我老婆未苟同,她的观点是够了便行;我虽然统战工作做了七八年,遗憾至今未达成统一战线。
“我实在吃不下了。”女儿又吃了些。
“再吃三口饭,加这个蛋,怎么样?”我付了款后,一边剥鸡蛋,一边与我女儿讨价还价。
这时,两个少年在我身旁打闹。一个少年不小心,撞在我身上。我的鸡蛋脱手,我敏捷地俯身一抄,接住了。
我说:“幸好没掉,来,快吃了。”
“他们两个是不是偷了你东西,怎么跑得那样快。”我女儿很聪明,看见两个少年一起不正常的跑开,提醒我。
我一摸口袋,坏了,钱包不见。我将鸡蛋塞给女儿,起身便追。饶是我经常跑步锻炼,哪里追得上;我喊“抓小偷”,两边饭馆里倒是冒出不少人,但两个少年早不见踪影。
我悻悻然往回走,想不到我女儿也跑来。这个小丫头,经过今晚的磨炼,勇敢了不少,孺子可教,关键为遗传因子好,主要是遗传我的。
回到车上,我女儿乖乖地将花了贵重代价的茶叶蛋吃掉,略慰我心。
“这下倒好,钱也没了,这个老天爷太有味。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我忍不住懈气,摇头。
“爸爸,你也要坚强啊。”我女儿有时懂事得出乎意料。
我立时豪气干云:“这些小事爸爸还不放在眼里,小意思,没钱了大不了就不住宾馆。”
我发动车子又走了会,油表显示汽油不多,屋漏偏逢连夜雨。更可气的是,我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话时,突然刮起了大风。
“要下雨了,妈妈怎么办,不知道带了伞吗?”女儿自言自语。
女儿从每个细节上关心我老婆,我自愧不如。在以前,似乎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让我牵肠挂肚;现在则不同,即使一段时间没见到她,心里也坦然。是不是因为我的心思转移到我女儿身上,还是长久相处使人麻木?生活的压力,职场的竞争使我忘了爱吗?
我应当是很爱她的。
说起来难以相信,这一次是我第四次寻找我老婆。我记得,最初在街头偶遇她,一见钟情,之后对她寻寻觅觅;好不容易再度相逢,她却又不留联系方式地轻飘飘而去,害得我费尽千辛万苦地寻找,最终得以相遇。当时,我激动地哭了,却又装作不激动,不哭。
前三次寻找都是成功的,说明只有肯下功夫,排除万难,势必收到胜利的果实。所以,这一次我一样充满信心。
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风挟着雨点,到处乱蹦。风助雨势,看样子会越下越大。我女儿逐渐将头靠到一侧,昏昏欲睡。
我停车,要将女儿抱到后座躺下入睡。想不到女儿睁开了眼。
她说:“我睡不着,我还要找妈妈。”
我还是要抱她过去,劝她说:“你好好睡一觉,爸爸找到后再喊你。”
“我今天跑了好多步,全身汗巴巴的,也不舒服,不想睡。”我老婆和女儿都讲卫生(不象我,我小时候可以一周不洗澡),每晚洗澡后才能睡下,更不用说跑步出了汗。
日期:2011-11-13 20:04:14
十三、妖精
睡觉是治疗忧伤的良药。如何让女儿洗个澡安心入睡,是我面临的课题。
无意间经过新天大酒店时我有了办法。新天大酒店是市里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许多重要贵宾来长沙,都入住该酒店。经过几次扩建,因土地所限,酒店几乎占用人行道,却从未见过城管之类的机构找上麻烦。酒店前的街道较窄,在街道上欣赏新天大酒店,须仰着脖子,感受到高楼耸立云霄,夜色中辉煌华丽。
我说:“女儿,走,我们洗澡去。”
女儿迷惑了:“我们不是没钱了吗?怎么洗,想到这个酒店洗吗?被别人赶出来,丑死了。”
我拍拍胸:“爸爸碰到任何困难都有办法。”
我将车停在道旁,从旅行袋里拿出我和女儿的衣服,用报纸包好,携女儿迈入酒店大堂。大堂犹如宫殿,富丽堂皇;站在两边的门僮身材高挺,身着华贵;三三两两衣着光鲜的客人典雅地走来走去,偶尔出现一两个丨警丨察。
我女儿有个特点,越是高贵场所,越不怯场;好几次她和其它小朋友进一些高级地方,从容和畏缩的区别立即判若两人。对此,我又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她自信,这永远是好事;担心的是,难道她天生喜欢这些高贵富裕?须加强教育。
我和女儿衣衫不整,却不影响我们的随意自如的神态。门僮一点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做出请的姿势。我沾了女儿的光。
我带女儿走到一个小走廊。我知道一楼有两个洗手间,这个洗手间大多客人不清楚,来的人较少。我在男洗手间查看,没人,服务员也下班了。高级酒店的洗手间的服务员是比较讨嫌的,我每次都速战速决,唯恐服务员为我服务。
我说:“就在这里洗,有热水,舒服得很,你用你身上衣服擦身,再换套衣服。”
这是没办法的举动,我女儿不反对;但对在男洗手间洗澡提出异议,只好换到女洗手间,这次改由女儿查勘现场。
我为女儿留下换洗衣服,用报纸垫在盥洗台上,出了女洗手间。
女儿在我掩门时,特意加强一句:“你不要走开,就在门口啊。”
她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做的。当我掏出烟时,女儿开门。
“爸爸,要不要洗头发。你怎么手上又有烟,我要告诉妈妈。”
我说:“没有洗发精,头发擦一下就行了。爸爸不是要替你站岗吗?不抽烟哪有精神,睡着了怎么办。你不要哆嗦,快点洗。”
我抽着烟,想着我老婆,不知她在做什么?和别人约会吗?还是受到什么折磨?这两种情况都让我心如刀绞。再报警吗?似乎失踪时间不够,丨警丨察不会受理;那个李警官虽然调侃得过火,但不接受报案的事实存在。
日期:2011-11-13 22:53:11
我心念电转。是不是因为昨晚吵架了,她回老家?到亲戚朋友家?女人最喜欢这样做,与丈夫闹意见,动不动往娘家钻。可是,说来惭愧,我居然从未去过她老家;与她相识很多年,似乎她只提过一两次她的家乡,也在湖南,湘南一带。
我老婆幼时失母,与父亲相依为命;父亲到外地工作,她从小随父奔波,家乡的概念即使在她心目中,也模糊不清,或许她自己理解为老家便是父亲的工作地;不过,即使她父亲的工作地,也已没有什么亲人。
她的父亲,我的泰山,是个慈祥可亲的老人,本应享受天伦之乐,不幸在我们成婚之前,撒手人寰。我老婆其实身世可怜,曾经很让我心痛。
我老婆是一家化妆品公司的主管,基本按时上下班,与同事来往的少,经常打交道的就是老陆和曾锦玲。我们两家几乎同时买房,楼上楼下,继续保持成家前的友谊。
不管爱不爱,不管吵不吵,不管约不约会,你只要平安无事就可以了。
一个女人过来。我说:“对不起,洗手间正在检修,请退到大厅向右,那边还有一个洗手间。”
“怎么回事,大厅里的人又告诉我往这边走。”这个穿金戴银的女人埋怨说,走时摇着手,小声嘟嚷:“内地的什么素质,好重的烟味。”
又一个女人走来。我转头正要说检修之类的话,却发现她曼妙的身材,脸上略施粉黛,说巧不巧,不正是我和女儿在车上认为是我老婆的那个女人吗?其实也应该属于不巧,高档的车、气派的随从,应当在长沙最高级的酒店里住或休闲。
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射过来,蛊惑人心。妖精啊,是妖怪不要紧,妖得成了精,魅力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抵抗。
我不是齐天大圣孙悟空,所以我难为情地说实话:“我女儿,快八岁了,在里面…”,我尴尬地做个洗澡的动作,“你知道,全身出了汗,要洗澡;只把身体擦一擦,没必要开房间。”
妖精笑眯了眼:“没关系,我过来,是想抽支烟。”
我将我的烟递过去:“湖南名烟,芙蓉王,品尝一下?”我暗自幸庆车里还有包黄芙蓉王,被我揣在身上。
“是吗?我听说过。”妖精犹豫了下,还是优雅地接了。
我和妖精相互吸烟。妖精说:“小女孩很可爱吧。”
“可爱谈不上,就是调皮。”我的眉目神情却大有认同“可爱”之意。“这次让她在这里洗个澡,增加生活的情趣,感受些人生的不同方面。”我极力为本次洗澡事件披上漂亮的外衣。
妖精也不识破我:“做父亲的用心良苦,你女儿命好,有你这样好的父亲。”似乎小时候她父亲对她不怎么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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