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笔记:我的呻吟你永远不懂》
第19节

作者: 东莞洪湖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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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1-11-17 22:04:00

  华灯初上的东莞,到处霓虹闪烁,流光溢彩。鳞次栉比的沐足城,夜总会,大酒店像天上繁星一样把城市点纵的五彩缤纷。此时,一千多万为了美好生活奋战在第一现场的外来务工人员大抵已死猪般进入了梦乡,一百多万先富起来的港澳台同胞、国际友人及当地土著们,从空气沉闷的白昼中苏醒过来,在茫茫夜色的掩护下潜入城市。这些灯火辉煌的夜晚属于他们,他们才是这个城市真正的主人。

  夜已深了,在东莞的某条大街上,一个日本人和两个中国人正东倒西歪地向一家高档会所走去。日本人叫渡边一郎,中国人分别叫梁上君和林树人。
  日本人的左手搭在梁上君的右肩上,右手搭在林桑的左肩上,嘴里不停地罗嗦着什么,梁上君听不懂,但林桑懂,林桑说:“渡边氏,すべて私に包まれ、心配しないでください。”
  渡边一朗说:“ああ、非常に良い。”
  林桑和梁上君把渡边一郎搀扶进预留的315房间,前凸后翘的妈妈桑笑容可掬地跑过来,伸出热情的双手,紧紧握住了渡边一郎的手:“好久不见,可把你盼来了。”
  渡度一郎从醉意中睁开双眼,仔细地打量着妈妈桑:“我们有见过吗?我可是第一次到这里啊。”渡边一郎开口就是一句纯正的中国话,让梁上君和林桑很诧异,刚才喝酒的时候,他句句需要翻译,装得什么也不懂,跟他们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当然有见过啦,我在梦里天天见到你。”妈妈桑妩媚地说,两个人的手亲热的握在一起,一点也看不出要松开的意思。
  渡边一郎拉着妈妈桑坐在他边上,腾出一只手去捉拿她的兔子。妈妈桑是什么人,那是久经考验的风月高手,啥场面没有见过?只见她举起手像拍蚊子一样把渡边的手拍了回去:“这个,不可以,这是乌龟的臀部,规定。”妈妈桑微笑着说。
  “乌龟的臀部我不喜欢,你的臀部我喜欢。”说完渡边一郎又准备去摸妈妈桑的屁股。妈妈桑一下子丨弹丨了起来,继续微笑着对她的上帝上:“我们这什么样的姑娘都不缺,看你喜欢哪样的,我给您带过来。”
日期:2011-11-18 09:20:18

  渡边一郎两次突然袭击均告失败,心里很不爽,说起话来就有点较劲了:“你问我喜欢什么样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妈妈桑开心地呵呵两声,抹着超短裙蹬下身子,给渡边一郎倒了一杯洋酒:“来,这杯我敬您,服务不周的地方,请您原谅。”
  渡边一郎豁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指着妈妈桑的两只兔子说:“我今天谁也不要,偏要你。”
  两国局势瞬间紧张起来,梁上君看情况不对,赶紧过来抱着渡边一郎的肩膀,轻言细语地安抚他:“出来图啥,图个乐子,人家酒店有酒店的规矩,妈妈桑的兔子不能随便摸自然有不能随便摸的道理,这是精神文明的体现。咱东莞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呢,是不是?”
  “就是就是,何必呢,包给您找个漂亮的。”林桑也劝他。
  渡边一郎曾上海呆过不下五年,可以说是中国通了,多少还是懂点规矩的,见梁林二人相劝,年轻的妈妈桑也一直举着酒杯,甜美地笑着,也准备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喝了这杯酒,把你们这的漂亮姑娘统统叫来。”

  妈妈桑的笑容还是那么灿烂。她端起酒杯就要往嘴里送,渡边一郎突然拉住妈妈桑的手,摇头摆尾地说:“你得用这个喝。”渡边一郎指着妈妈桑脚下的红色高跟鞋。那样子坏得要死。
  “这个,怎么喝?”妈妈桑的微笑这时变成了苦笑。
  “这个,脱下来喝。把跟敲掉。”渡边得意地在原地跳起了迪斯科。
  “有创意,太有才了,他娘的。”梁上君附和道,与林桑相对一笑。
  妈妈桑无助地望着眼前这三个男人,始终没有收回自己灿烂的职业笑容,她迟疑了三秒,最多只有三秒,便潇洒地蹬下身子,抬起脚,脱下一只高跟鞋,使劲地在桌子上敲了几下,鞋跟就脱落了。

  妈妈桑捡起地上的鞋跟,把杯子里的酒灌进去,脖子一仰,再把鞋根倒过来,一滴也不剩。
  “谢谢。”妈妈桑放下杯子,“我去给你们叫姑娘。”
  妈妈桑转身迈着艰难的步子一拐一瘸地出去了。
日期:2011-11-18 09:51:38

  20
  很快,妈妈桑带领一群姑娘过来了。她们高挑,丰盈,彬彬有礼,统一穿着港台电视剧里的学生校裙,在昏暗的灯光下,在姻脂粉黛的修饰中,每个姑娘看上去都很新鲜,很香甜。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口。
  姑娘们规规矩矩并排站着。妈妈桑说:“问客人好。”
  姑娘们鞠着躬,异口同声喊道:“先生晚上好。”然后从最左边的姑娘开始一个一个地自我介绍:
  先生,你好,我是25号白兰,今年17岁,来自广西玉林。
  先生,你好,我是176号阿霞,今年19岁,四川自贡人。
  先生,你好,我是512号小芬,湖北人,今天是我18岁生日。
  ......

  姑娘们介绍完毕,妈妈桑问渡边一郎:“你们谁先挑?”
  梁上君说:“度边先生,你是客人,你先来。”梁上君讨好地望着渡边一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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