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尘往事——纪念与澳洲妹子Rachel有关的点点滴滴》
第13节

作者: 我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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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没什么计划,就是正常的上班,玩玩游戏,偶尔出来和朋友们喝喝酒。
  她笑道:好吧,听起来你的生活很无聊。
  我:确实如此。
  沉默了一下,我说:嗨,Rach。
  她抬头跟我对视,疑问的眼神让我的心跳变得很快:Yes?
  我努力压抑紧张,伸手握住她拿着咖啡杯的手,尽量轻快的说:就想告诉你,我一直觉得你非常漂亮非常有魅力,我想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约会吗?
  日期:2014-06-09 18:25:13

  Rachel像被吓到一样脖子忽然一缩,脸两侧披散的头发摇晃着,棕色的眼睛睁得很大,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最关键的话已经说出口,我也不紧张了:是的,我很认真。在我家喝醉那次我就想说,但没能说出来。
  她脸稍微有点发红,我想她忽然被表白肯定是在害羞。她没有缩回被我握着的手,只是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是在辨识我的诚意。我以往总有些不经意的回避和她对视,因为我总怕我的心意太明显,会被她轻易看出来。但这次我完全没有那些奇怪的顾虑,保持着轻松的微笑,道:怎么了?你不相信我吗?
  她说:不,我相信你,但是这太突然了,因为平时你完全没有表现过你喜欢我。
  我惊讶:真的吗?我一直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啊!
  她很确定的说:不,一点都不,你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过。所以昨晚你在机场说你很想我,吓了我一跳。

  我崩溃:不是吧,难道那次喝醉时我没有表现出来我喜欢你的意思吗?那你为什么阻止我说?
  她笑道:因为我们喝醉了啊,喝醉了就不是平时的自己,会想一些奇怪的事or说一些奇怪的话。
  我叹气:原来如此。但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还没有给我一个答复。
  她笑眯眯的不说话,缩回被我握了好一会儿的手,把头发整了整,快速的挽了一个结在脑袋后面,用手腕上的黑皮筋绑住。
  我催道:所以你的答复是?

  她轻轻的摇头道:不,我不能和你约会。
  我心脏狠狠抽了一下,疼得要死,感觉嘴角都在抖。但我还是努力保持着微笑,道:好吧,我知道了。我很抱歉吓到你了。
  她忽然提高声音道:嗨,XX,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
  她用手指在咖啡桌上轻快的敲了一个鼓点(这是她经常做的习惯动作),道:我不是在拒绝你,因为我也有种喜欢你的感觉(I feel I kinda like you),但是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一种认真的感情关系(relationship,而不是casual的partnership),对吗?
  我迷惑:对,但是我想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她笑道:我是说,既然是认真的关系,那我就没办法现在做这个决定。因为我现在刚分手,很情绪化(emotional),没办法考虑开始下一段认真的感情。
  我心里怒喊“感情本身就是很emotional的好吗?!?!?!”,但是表面上还是同意道: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她看我情绪有些低落,伸手过来反握住我的手,说:嗨,开心点,好吗?我又没有拒绝你。
  我一边感受着她手心的皮肤,一边叹气:但你也没答应。
  她捏了捏我的指头,一副受不了的表情:Really? (真要这样吗?)
  我笑道:我开玩笑的。
  她放开手,摸摸肚子,皱眉道:我好饿,你饿吗?
  我:我也有点饿,你想吃什么?

  她:不想吃这里的sandwich,去吃意大利面吧。
  我:没问题,只要是我付账。
  她翻白眼:受不了你了,每次都喜欢付账,你以为你是银行吗?
  我笑道:能和你吃饭本身就是一种快乐,我乐意当银行。

  她哈哈大笑:Oooh, 我以前还不知道你嘴巴这么甜。
  愉快的吃了一顿意大利面,我送她去city和Tina等人逛街(忘了讲,当时我买了一辆二手马自达)。下车时,我大着胆子拉近她,搂着她的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
  她很开心,笑着在我脸上拍了拍,跟我道别。
  我回味着她又软又糯的嘴唇和极富弹性的腰身,一直看着她走进人群。又过了很久,我才欣喜、愉快的长吁了一口气——不如想象得顺利,但进展也不错,对吗?
  日期:2014-06-09 19:26:27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就像男朋友一样很自然的每天和Rachel打打电话,经常一起去看个电影、看场球赛或者晚上去喝喝酒,以前偶尔也这样,但总是一群人一起,而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虽然我的英文依然对付不了她太过本地化的joke或者一些奇怪的俚语,虽然她对我总拼命要请客的行为一再严肃表示强烈的不认可,但我们两个还是很开心,我们都很享受彼此的陪伴。
  我们开始对牵手和lip kiss等小亲密行为习以为常,在电影院里也会开始用同一根吸管喝同一桶可乐。一切迹象都在向我表明:Rachel和我的关系距离一对真正的情侣已经不远了。
  一次和朋友们一起聚会,我见到Tina,很开心的告诉她我和Rachel现在的进展,她也很为我们高兴,只不过该说的低级笑话她依然要说:Have you ever worried that your cocktail Frankfurt cannot make my baby happy?(你有没有担心过你的小香肠不能让我家宝贝开心?)
  我愉快的回应她:Fuck you!(滚尼玛!)
  但无论怎样的亲密,我和Rachel都能感觉到我们中间还有一层很薄很薄的隔阂,薄到随时会破,但是这层隔阂还是客观存在的。我考虑了很久,觉得是我们一直都太过平和的关系导致了关键的那一步迟迟迈不出——我们中间还没有过那种激情四射、情难自已的状况出现!

  这当然是男士的责任了!我开始默默的计划,打算在合适的时间和场合,用激情的手段消弭我们中间最后的距离!
  正在我开始这大计的时候,一个合适的机会送上门了——Rachel告诉我,她所在的话剧社最近在学校搞征集剧本的活动,最佳剧本会被他们改编、排练,并且在学校里演出。
  我的计划很简单:精心写一个以Rachel为主角的剧本送给她!用文艺青年的手段打动她!
  (对不起大家!我的方法就是这么低俗!见笑了!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介绍一下Rachel所在的这个话剧社。
  这个话剧社有个很装逼的莎翁范儿的名字,但是我和我的几个看过话剧社表演的华人朋友都用另一个称呼叫它。
  起因是大概半年前,有一次Rachel很开心的送给我四张票,告诉我话剧社马上就有一次超棒的正式演出,是在另外一个大学的演出厅表演,门票已经卖出多少多少了,她作为主要角色之一,得到了十张票,送给我四张,看我能不能邀请我的朋友一起去看。
  说老实话,我看过一两次Rachel他们在话剧社的排练,感觉嘛……真的很一般,人人都在装莎士比亚,各种拽文,台词写得让哥深感英文不好,必须对着脚本看,十分不爽。

  但她说那次表演十分不同,因为那是话剧社的三大台柱子第一次一起排演的。而这三大台柱子都是我们学校对面的NIDA里的正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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