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胭脂很灿烂的笑了,她的笑容很美,不妩媚,不风*,不妖娆,但,很纯粹。她好像抱得我更紧了,但没有再说话。她把我抱紧屋里,晚上海伯和大胭脂留在我们家吃的饭,整个晚上,我都没能摆脱她的怀抱,直到她走。
所有人都知道大胭脂比较喜欢小孩,尤其是小男孩,在所有的男孩中,她又最喜欢我,而且是非常喜欢,爱不释手。我常常纳闷,为什么偏偏喜欢我?难道是因为我太帅了?虽然我很帅,但是,这显然不是她非常喜欢我的原因。
大胭脂出来两年了,她在老家,有个非常可爱的弟弟。她后来告诉我,她弟弟跟我长得很像,然后拿出照片来让我看。
“嗯,的确是有点像,只是……。”
“只是什么,”大胭脂问我。
“只是长得没我帅!”然后,迎接我的是一顿暴打。
在被逼叫姐姐的当天晚上,我失眠了。我翻来覆去的思考一个问题。虽然我叫了她姐姐,但是我以前没有叫,小鬼会不会偷偷的把我的小鸡鸡偷着。为此,我心内忧惧,辗转反侧。同时,紧紧地拥一只手捂住我的小鸡鸡。最终疲惫的我沉沉的睡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意识到,完了。昨天我睡着了,小鸡鸡会不会被偷走,我用手探索了一下,才放下心来。从此,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晚上睡觉的时候,喜欢用手护着小鸡鸡,不知道,各位男童鞋,是不是跟我一样。
不过最终,我妥协了,开始叫大胭脂姐姐。因为,她在枫林晚待了八年,如果不从了她,我想我会疯的。如果早知道她会待这么久,第一次见面我就毫不犹豫的叫她姐姐了。
日期:2014-09-22 00:27:00
转眼又是一年,去年铁蛋父亲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局外人,今年却已经烙上了**组织者的烙印。人生貌似是由一点一点的积累达成的,实际上起决定性作用的只是一些看似微不足道决定性事件。从此一切都变了。我也和原来要成为的那个未来铁蛋,永远的擦肩而过了。
马春爱好赌博,这恐怕是他人生的唯一乐趣。大年初一这一天,半天时间拜完年,喜好这个的就凑在一起玩一玩。玩的是很常见的一种玩法,我们这边称之为拖拉机,安徽那边叫扎金花,可能不同地方不同叫法,很简单,容易上手,就是每人三张牌比大小。
山东的人民受孔老二影响比较深,一直以来对于赌博的人,都比较排斥。因此赌博的通常比较隐蔽。当时本地一个主要的赌博据点就是马春家。有时候到了饭点就在马春家吃饭。时间长了,马春的老婆不愿意了。到后来马春和老婆一商量,每次赌博的时候就有偿提供饭菜,而且从牌里面抽成
平时大家都比较忙,玩的也相对小一点。过年这一天都比较高兴,工作了一年了手里也都有几个钱,就玩大一点。我还记得大年三十的那天天气特别暖和,路上的雪化了个差不多,到处都是噗嗤噗嗤的水,晚上突然降温了,积雪化的水来不及蒸发就被冻的结结实实,而且因为行人和车的碾压,冰的表面沟沟坎坎,高高低低。生长在北方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冰很滑,走在路上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摔倒。年初一那一天,走在路上拜年的人小心翼翼的,还是有不少人跌倒了。铁蛋的老邻居,在下一个小陡坡,不小心跌倒,后头先着地,当时就不省人事了。在热热闹闹的大年初一出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唏嘘不已。那一年的确偷着怪异。
因为朋友多,到下午的时候,铁道父亲还在拜年。去马春家的时候,铁蛋也跟着去了。刚到门口的时候,铁蛋就高喊"三叔过年好。"马春在家排行老三,因此我叫他三叔。
铁蛋的嗓门足够高了,可是没人答应。出去拜年了吗,年初一这一天,家家户户都不锁门,不管家里有人没人,没人就是出去拜年了,拜年的人进屋看看,没人就走了。
我们开门进去,客厅没人,声音从后面的房间里传出来。打开门,一阵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差点把我熏晕过去。房间里烟雾缭绕,很难分辨有几个人在里面。
“四哥来啦,过年好啊四哥,铁蛋,过年好啊。”
马春透过烟雾认出我们,忙喊道。
铁蛋父亲也忙应付到,我这才看清楚,一桌子有七八个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都燃尽了,他只顾看牌不顾把嘴里的烟头扔掉。虽然我丝毫不懂打牌,也没觉得有任何的乐趣,但是,当时我的确被感染到了,被那种浓浓的让人热血沸腾的气氛感染到了。每次大家看牌之前上钱的时候都剑拔弩张,然后有人赢钱或输钱的时候,那种痛快的喧哗都叫人酣畅淋漓。
那个长的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叫张波,很喜欢赌,但是今天貌似运气很不好,他一直在输,到我们去的时候他已经把身上带的几千块钱全输了,然后回家拿来五万块钱又输了。人们彻底玩疯了,铁蛋的父亲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都跃跃欲试,后来他说那天感觉很奇怪,平时对赌博毫无兴趣的他,那天竟然也手痒的几乎无法自制。
张波输红了眼了,没想到很快他就时来运转了,最后一把牌,他抓到了三张A,这是最大的牌了,豹子,天下无敌了。而且偏巧马春手里也拿到一手豹子,三张K。三张A吃三张K简直是天杀,是死敌,这样的牌抓住机会可以连本带利的赚回来。没错。上帝给了张波连本带利赚回来的机会。就看张波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
张波也很聪明,他刚开始的时候比较低调,怕把别人吓跑了。当发现好几家都继续上了牌,表明他们手中都有大牌的时候,他开始表现的高调,表现出一副拿到好牌的样子,沾沾自喜,眉开眼笑。其目的是为了吸引比人上钩,故意激那些真正拿到打牌的时候。的确有一个人被激到了,这个人就是手握三张老K的马春。马春当时根本联想都没想,他三张老K怕什么,这是伸手就能摸到天的牌。所以他义无反顾的往上压钱,不断的往上压钱,直到他突然发现,桌子上已经一堆钱的时候他明白了,他意识到他有可能碰到了真正的天。
马春的鼻子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张波因为兴奋而吞咽着唾液。这时候张波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如果现在张波开牌他不仅可以挽回颜面,而且今天输掉的钱可以都赢回来,但,他贪心了,那一刻,他想得到更多。于是,他在口袋摸索了半天,逃出来一把钥匙扔在了桌子上。他居然把自己的房子押上了,张波是做酒水批发的,他的房子是个二起楼,还是很不错的。
在这之前本地赌博还从来没有出现押房子这样的先例。
张波把马春逼的无路可走了,马春如果弃牌,那么他就白白输掉几万块钱,如果跟张波一样,那他也只不过输的更多而已。马春咬着嘴唇,思忖良久,把牌压下,出门了,很快他就回来,有从床头的一个鞋盒子里面掏出厚厚的一摞钱,往桌子上一甩,一共十万,然后,接着他把自己房子车子的钥匙都扔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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