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一声他肯定听得清清楚楚。
“白芹,别闹。”我故意说了这么一句,希望能抚平他的怀疑。
我怕他继续追问,就直接挂了电话,曾煜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棱角分明的轮廓离我越来越近,“顾晚,你说谎的样子真浪!我忽然很同情邱浩森,连自已的女人都看不住,死的死伤的伤出轨的出轨背叛的背叛。”
“你够了,**都堵不住你的嘴吗?丨”本来就不情不愿,刚才的电话还让我多了一层负罪感,现在他还在变相的嘲讽我,我恨不得将他的肉一块块咬下来。
他一怔,仅仅是一秒,马上笑了开来,“你不吻我,怎么堵?”
“无耻。”我忍不住骂出声。
这一声过后,他像是突然专注起来,眼眸中所有的笑意瞬间消退,换上了靡靡的情欲之色,粗粝的手指磨蹭着我的脸,低头撅住我的唇舌,疯狂的扫荡着我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
他的吻和金主的有本质上的区别,他的嘴唇相对较薄,无论是舌头还是唇瓣都更有力,他绝对霸道的姿势始终占据着主导的地位,控制着我每一个呼吸的节奏。灵活的舌身在我的口中与我相缠,下身时而有时而无的感受让我近乎疯狂,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被迫沉浸在这场由他主导的**盛宴中。
他的技术很娴熟,能轻车熟路的摸到我身上每一个敏感点,随便一顿撩拨就能挑起我所有的欲望。相比金主而言,他的**更有耐心,也更兼顾我的感受,虽然一开始我很不情愿的开始,但最终我全然瘫轮在他身下败下阵来。
“怎么不骂我了?”他维持着平稳的律动,咬着我的耳垂轻笑,“是不是爽忘了?”
我咬着牙,不给他任何的回应,蜷缩在他身下忍不住的颤抖。
“笨蛋,放松点儿,你要给我夹断了。”他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我一下,然后快加了速度在我体内冲剌,我本能的抱紧他,咬着他的肩膀在极致的快感中攀上了巅峰。
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抖,他低吼着释放,大掌抚摸着我的大腿,与我急促的深吻。
随着吻得节奏渐渐慢下来,我的意识也一点点开始恢复,心里一阵抽疼,那是我对金主的背叛,我的欲望最终败给了我的理智,这让我很痛苦,也很绝望。
松开我之后,他重新抓起掉落在地上的浴巾裹在他的腰间,抓起茶几上的香烟和打火机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轻咬着烟嘴,打火机在他指尖花样旋转,然后啪的一声,幽蓝的火光将他眸子衬的更加深邃,五官也更加立体。
我匍匐在沙发上,微弱的呼吸,呆滞的凝望着他。
他点燃烟,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眼圏,然后开口:“现在,你身上已经打上了我曾煜标签,从今以后
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去跟邱浩森做一个了解。”
他身子前倾,深深地看着我,低沉的声音掷地有声:“你应该知道该和他保持什么样的距离。”
我眨了眨眼算是点头,他又抽了几口,“我让艾伦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已可以回。”我小声的拒绝,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低着头恳求似的开口,“可不可以给我件衣服?”
我的衬衫已经被他撕烂了。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像是欣赏着他的作品,他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起身离开了一小会,紧接着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衣丢在了我身上,“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将就着穿。”
“谢谢。”我穿好内衣,拿过他的衬衫披在我身上,扣了几颗纽扣,然后将衬衫下摆在腰间打了个结,看起来没那么宽大。
我拿起手机往外走,手刚搭上门把,他忽然开口,“衣服很贵,记得还回来。”
我毫不犹豫的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听见一个女人在跟门卫争执,见我出来,门卫主动替我开了门,那个女人想趁机冲进来,被门卫给拦住了。
“为什么她可以进去,我不可以?丨”是七月的声音。
我抬头看去,七月刚好也看向我,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是你?”
我不自然的拢了拢衣服,没想和她多说话,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站住!”七月叫住了我,我只好转身。
“你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七月眼中的不善紧紧的锁着我,一种沉闷烦乱的感觉涌上心头,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用这样髙高在上的语气质问我?!
“跟你无关。”我冷漠的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七月没有追上来,郊区的马路上人烟稀少,几乎没什么车辆,路边的树影如鬼魅般窸窣不已,晚风吹过,空气有点凉。
我以为曽煜好歹会派辆车送我,但是并没有,我叫了出租来接,直接去了白芹那儿,到她家的时候已经凌晨多了。
白芹见我回来很惊讶,她觉得我应该留宿在曽煜家里才符合常理。
“艾伦已经联系过我了。”白斧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愧疚,她握着我温凉得手,小声道歉,“对不起啊,不
该这么逼你,可我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点头,微笑着说没事。
我问燕姐的情况怎么样了,艾伦那边怎么说。
白芹说艾伦问了几个人,大概把情况摸清了。
燕姐在入行之前是个本分的家庭主妇,因为老公沉迷赌博,将家产全部败光了,逼着她出去赚钱,她等于是被老公亲手卖进这个圏子的,刚开始赚的钱全部被她老公拿去还赌资,后来燕姐的生意越来越好,钱也赚的越来越多,她老公变本加厉,连自已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背地里谋划着以二十万的髙价卖女儿7岁的初夜。
绑架燕姐的人正是八年前买她女儿初夜的一个地下场子的老板,据说当年送去的不是燕姐的女儿,是燕姐女儿的同学,那老板当时不知道直接给人强了,后来给告上了法院,因为是事先说好的买卖,那老板没留心眼,套也没带,直接在女孩荫道里提取了他的津液,直接被判了八年。
那人刑满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燕姐报仇,这才有了白斧手机里的照片。其实那组照片不止白芹收到了,‘天上人间’几个跟燕姐关系好的也收到了,只是她们怕惹麻烦都躲着不敢说。
我不明白,“这样都不报誓,为什么?”
白芹觉得我太天真,“姓霍的已经五六十了,说难听点没几年好活了,他在监狱里已经待了那么多年,根本不会怕,他这次找上燕姐,既不要钱也不要别的,摆明的就是要毁了燕姐,报誓只会让燕姐死的更快一点。”
我没办法苟同白芹的说法,我觉得她把对方的势力想的太庞大了,忽略了丨警丨察救人的能力。
白芹笑着说,“你以为每个丨警丨察都跟你们家老邱一样?再说,你们家老邱侦查能力再强,这么多年还不是被曽煜玩弄于鼓掌?顾晚,你可长点心吧,丨警丨察能维护的永远只是表面的和平,很多事他们根本没办法解决,馨儿的死还有小狸的死,你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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